“差不多。”
“淮年在曼哈顿有私人飞机,我昨夜也去申请了航线,到时候你接了伯父,咱们一块儿回去吧?”
“不麻烦你和陆先生了。”
时柒拒绝了他的好意,“我爸只知道我在燕城工作,关于我和陆先生结婚现在又离了婚的事,他都不知道,我也没打算告诉他。”
纪宴懂了分寸:“明白了。”
时柒拿了两份中式餐点,与对面的人淡笑道:“陆先生的伤我会负责到底的,等回了燕城,他只要有需要我就会随时到,照顾他到痊愈。
我先去隔壁病房了,你慢慢吃。”
纪宴嗯了声。
望着女人身影消失在房门外,纪宴迟迟没收回视线。
看这情况,时柒和陆淮年之间压根就没有可能,前者已经断得干干净净,后者还在异想天开。
说什么今年8月2o号时柒生日的时候举办婚礼。
办寂寞。
陆淮年去梦里办吧。
-
沈曼坐在床上正在重启大脑。
听到开门声,她抬头望去,见时柒提着餐盒进来,紧张道:“十七,我们遇上抢劫的了,你没事吧?”
“我没事。”
沈曼升起桌上的餐板,接过她递来的餐点:“昨晚在江边录视频录得好好的,突然有人把我手机抢了。
之前在网上刷到的帖子果然是真的,出国一定要护好自己的手机和钱包,这里真的很多抢东西的。”
时柒注视着她红润的脸,道:“你也是胆子大,竟然去追抢劫犯。
那种时候抢了就抢了,钱没有性命重要。”
沈曼喝着粥,嘀咕着:“我都觉得那抢劫犯是在耍我,我追了他没多远,他就把手机扔还给我。
当时河畔步道的人太多了,有人把我撞翻了,我就摔在地上摔晕了。
我凌晨醒来的时候看到了那位纪律师,他怎么也在医院?”
“陆先生受伤了。”
“啊?”
“被抢劫犯划了一刀。”
“严重吗?”
“还好,口子不深。”
时柒深吸了口气,又说:“我有责任,他当时和纪律师在东河江边散步看烟花,事件生的时候护了我才受的伤。”
相较于时柒的自责,沈曼琢磨着:“保险公司应该都吓死了吧?”
陆总那么金贵。
每年投保都是一笔巨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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