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萧云鹤突然眉毛一皱,发现了不对劲之处。
低头看了过去。
“我们的人呢?怎么就剩你一个了?”
萧云鹤开口询问道,倒也不打算说什么敬称了。
师兄这个称呼,只有大师兄才配。
*
白须瓷整个兔身都在梵越手里,一时间倒是也动弹不得。
“为何不言语?”
很是平淡的质问。
白须瓷听到对方的问话,内心真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他、他能言语个啥啊?
耳朵往后不自觉地贴起了兔头,两条耷拉着的兔腿叠了又叠。
显而易见的紧张。
梵越眉毛微挑,直接动手把那两个紧贴着的耳朵给拨开了,顺带把两个小腿给弄开了。
手动缓解。
白须瓷:“!
!”
虽然不知道魔头到底想做什么,但是耳朵还是本能反应地想要贴回去,但是——
“立起来。”
梵越移眼看了过来,语气平淡。
“……”
白须瓷顿时想起了一些鲜活的记忆,然后慢吞吞地将自己的耳朵一点一点地立起来了。
非常乖巧。
“为什么要怕本座?”
梵越倒是真的在认真询问。
他确实相当不解,为何这小妖时常不敢看他?
难不成他面目可憎?
白须瓷闻言沉默了一会,但是又不能不开口,只好弱弱地说:
“没、没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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