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个小兔头面面相觑。
“……”
白须瓷顿时有些羞涩,诚恳地说:“我选第一种。”
谁要脱衣服啊?怪怪的。
还是本体没有负担。
兔眼往旁边撇了撇,示意梵越看手中的兔爪。
喏,就在这里。
梵越眉毛挑了挑,用手指拨弄了两下毛绒绒的兔腿,从中一堆毛中看到了隐隐发光的纹路。
轻声“啧”
了一声。
“本座刚刚并未说完话。”
梵越移眼看了回去,十分好心的提醒。
白须瓷正摊在对方的袍子上,根本就不觉这有什么好犹豫的,但是又实在好奇。
于是就撑着另外一只兔腿,歪歪扭扭地半坐了起来,开口说道:
“那没说完的是什么啊?”
梵越并没有往这边看,相反,而是又饶有兴趣地摸了摸那个手里的兔爪。
“看不到契,需要剃毛。”
语调平平,但造成的伤害极大,宛若平地起惊雷。
白须瓷僵硬了一瞬,然后犹如一条活鱼一样弹了起来,四脚踩到了梵越的腿上,仰起了自己的兔头。
“什么?!”
语气中满是不可置信。
梵越面色不改,反而很是有兴致地捏了捏。
温热的触感。
“这怎么能剃毛呢?!”
白须瓷很是生气,觉得简直不要太无语了,怎么改个契这么事呢?
“你很喜欢?可是它还会再长的。”
梵越将目光移了过来,十分认真的询问,并不觉得这个方法有什么问题。
白须瓷心里很憋屈,那剃了毛多丑啊,光秃秃的。
跟没穿衣服也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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