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头上长没长虱子。”
程诺拽住流光的小细胳膊把他扯到跟前,险些没被他身上的气味给熏晕过去。
流光那头颜色绚丽的红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洗的缘故,摸起来硬硬的扎手。
他蹙着眉头检查着流光的头发道,“你到底是多少天没洗过澡了?”
流光还没被人这么亲密对待过,心里本来有些抵触,他一听这是嫌弃自己身上脏的意思,眼睛顿时恼怒地斜了起来:“雄性都是这样!
这样才爷们!”
程诺差点没笑出来,雄性生物也不等于不讲卫生啊!
他再次仔细打量了流光这个脏乱的小草屋,发现墙角有个木桶,便对流光道:“你去打桶水来,这里必须收拾下。”
他看流光还是警惕地盯着自己也不挪步,便笑道:“放心,我不会再跑了。”
程诺脸上虽然有几道抹上去的脏印子,但是笑起来眉眼弯弯,露着一对虎牙,当真是十分阳光灿烂。
流光有些惊愕地看着他,终于提着桶出去了。
院子里的树间倒是捆的有晾衣绳,程诺闻闻那看起来发霉的被褥味道,毫不犹豫地把它们抱出去对着日头晾开。
显然流光这里也不可能有多余的被褥,程诺只能祈祷太阳光能杀死被褥上的跳蚤。
也许是流光的警惕心还没消失的缘故,回来的速度非常快。
他个头太小,身体又瘦弱,提着那木桶纵然是健步如飞,还是很容易让人产生爱怜的情愫,程诺忍不住又摸了摸他的头,流光仍是一副别别扭扭的样子,倒是没有躲开。
程诺找了块破布当抹布,这里连个木盆都没有,他只得直接在水桶里洗抹布,把桌子床脚都擦了一遍,又把屋子角落里不用的废物都整理了出来。
他在这边一瘸一拐地收拾着,流光却是盘着腿很大爷地坐在床上看着。
程诺走过去把那堆脏衣服冷不丁地塞流光怀里道:“放外面去。”
流光呲呲牙想树立一下自己的威信,但是看看程诺笑眯眯的样子,到底还是乖乖帮忙了。
不知怎地,他觉得看程诺这么忙东忙西的很有意思。
忙了大半个时辰,草屋内终于是干净整洁了不少。
程诺直起腰点了点头道:“这还像个人住的地儿。”
他想起之前见的那个银发男孩,便问流光:“嗯,有个银发的小孩,看上去干干净净的,他是谁?”
流光一听,头发险些没炸起来,怀疑地瞪着程诺道:“白睿那小子!
你怎么会认识他?!
我告诉你,你只能当我媳妇!
不许跟其他雄性走的太近!”
程诺眼角跳了跳,忍住没拽他的耳朵。
他尽量平静道:“只是见了一面,觉得他不太像这里的人,还有——不许再叫我媳妇!”
流光不服气地哼了一声,不叫就不叫,反正他不想让别人知道程诺是个年幼的雌性。
这周围流窜的有不少单枪匹马技艺高超的盗贼,如果程诺身份暴露的话,他现在的能力还不能完全护住对方。
不过他也再次强调了:“你不许跟别人走太近,不要告诉别人你是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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