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阈宝你不纯粹了。”
葛北思看着正慢条斯理剥虾的姜阈,感慨道。
姜阈的手顿了下,没看她,只问:“怎么说?”
“一定是沈清临跟你说了今天我请客你才肯来的。”
葛北思朝他晃了晃账单:“三个人吃了小一千,大放血。”
葛北思边说边在手机上操作着买单,姜阈见状似乎想起了什么:“有口锅...”
葛北思猛然抬头:愕然道:“又有锅啊?!”
姜阈不大好意思地“嗯”
了声:“昨晚、露天酒馆,到时候查起账来,就说你在那玩,我去接你,顺便帮你买单了。”
“???哪里?”
葛北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像不认识般看着姜阈:“你去了露天酒馆?还喝了酒?”
沈清临挑眉,问得巧妙:“一个人?”
“这些你们别管了。”
姜阈把剥好的虾放进嘴里,含糊道:“158,两杯.....”
“你真是无法无天了!”
姜阈话没说完,葛北思差点拍着桌子站起来,一脸长辈的姿态数落姜阈:“以前给你顶顶网吧游戏厅的锅也就算了!
现在都敢去酒吧了,你还要不要好?!”
葛北思十分不满地瞪着姜阈,姜阈又捏起一只虾剥开放到她碗里:“姑姑消消气。”
“消什么气?你还想不想考清华了?你这样下去别到时候高考成绩一出来,还没我高怎么办?”
葛北思神情凝重,压根不吃姜阈这套。
“噗——”
沈清临一口菜没咽下去,差点喷出来,葛北思睥睨他:“笑什么笑?他这样迟早成绩要下降,他可是我们家族的天花板,全指着他发扬光大呢!”
“嗯,以后不去了。”
姜阈眉间淡笑:“还要吃虾吗?我给你剥。”
葛北思带着气坐下,语气不悦:“全给我剥了。”
“好。”
三人吃完饭已经快两点,葛北思说她要逛街,正好姜阈也打算逛一逛,说不定就能碰上正打工的人。
但陪着葛北思逛了三层楼下来,姜阈手里只多了葛北思的好几个购物袋,却还是没遇到说今天在这兼职的人。
“找什么呢?”
同样帮葛北思拎东西的沈清临注意到了姜阈的反常。
姜阈站在五楼走廊上往下看,除了黑压压的人头攒动,别的什么都看不到,他摇头:“就看看有什么新鲜好玩的。”
“新鲜好玩的?”
葛北思听到了他的话,走过来道:“晚上这儿好像有表演。”
姜阈看向她:“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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