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也’?噢——原来你是同道中人!
你怎么没死成?”
“没有找到死的时机。”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时机是自己创造的。”
“你要不先说回妹喜的事情吧?”
“成。”
乞丐张一拍手,继续那天的故事。
那些闹事的、企图闹事的人都被带去了派出所。
几番审问,整件事件的导火索,也就是那个窝囊的男顾客终于愿意坦白真相了。
一场误会差点造成群殴。
这种恶性事件断然是不能随便交差的。
斑秃的徐姨捂着脑袋,哭哭啼啼地说要告泼妇故意伤人,而泼妇也不甘示弱地要告徐姨故意伤人。
泼妇这么嚣张,不是没有原因的。
派出所里有个老油条是泼妇的表哥。
老油条出面,不停地向本事件的女主角妹喜暗示打官司有多么麻烦。
验伤,请律师,找证据,出证人,法院排期会花掉不少精力,时间和金钱。
最重要的是花钱。
打官司,还清白,对于一个普通得没有背景的受害者来说是反而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除此之外,只要在和解书上签下名字,那么妹喜就会获得一笔五万块钱的补偿金。
要说妹喜没有动心,那是假的。
妹喜的舅舅还在医院化疗。
肺癌。
晚期。
靠药吊着一条老命。
对于化疗的费用,五万块钱其实不多。
妹喜的积蓄花得差不多了。
她还要养家里的男人。
她想啊,既然告不了,还不如拿钱。
但是,冯大夫即时劝住了妹喜。
他说官司可以凑钱请,律师可以托人找,女人的清白却不可以简单了事。
因此,妹喜不怎么回家,是因为在中医馆里和朋友商量打官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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