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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的锦绣阁早已形同虚设,主子被褚州谨拐到了他的主院,只有褚州谨晨时练完功,会在此处洗漱更衣。
进了屋子,褚州谨将人按在门上一通亲,待到沈若微微喘不过来气,忍不住拽他的头发,才放开人。
沈若擦擦嘴,已经习惯了阿兄日常吃他的嘴,通红的耳垂被头发遮盖住,他理直气也壮的暗暗为自己和褚州谨辩解,阿兄说过,一个人吃另一个人的嘴是因在意那个人,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能这么做,连秋歌也不可以,因为他最亲近最喜欢的人是阿兄!
……
可是,娘亲爹爹也没有亲过他的嘴,娘亲只亲过他的额头……
甩了甩脑袋,沈若头顶冒着热气亦趋亦步的被褚州谨牵到床边坐下,“本王去洗漱,若儿乖乖坐着等本王一会儿。”
心仪之人面色红润,水盈盈的一双猫眼泛着光,全然依赖的望着他,褚州谨眸色一深,嗓中变得干涩难耐,喉结不住上下滑动。
沈若缓过来点点头,看着褚州谨在离他不远处的屏风后宽衣解带,脸色渐渐变得通红,消散不去的热意让他坐立不安。
沈若垂下头,害羞的咬住下唇,挪了挪,想要遮住什么似的。
他最近总是会这样,身体十分奇怪,尤其是在与阿兄亲过之后,陌生的反应,总是会找上依旧懵懂的沈若。
听着屏风后淅淅沥沥的水声,沈若身体愈发难受。
他轻手轻脚的爬上床,又莫名害羞和胆怯的将纱帐放下,沈若懵懂的低头看了看,又羞又恼,动作遮遮掩掩的向那处打去。
唔——!
疼,却也舒服——
沈若没忍住发出一声细长的哼叫,屏风后褚州谨动作一顿,他耳力极好,早就听到了床上轻微的响动,只是不知他在做什么。
他稳着呼吸,从浴桶中起身,裹上外衫,发出的声响极小。
步履无声,纱帐中背对着他蜷缩的身影,小小的圆润的一团,褚州谨猛的掀开纱帐——
“啊——”
沈若被吓得惊叫一声。
他面色绯红,衣衫凌乱,眼中满是惊吓和羞赧,胸前随着呼吸起伏,还放在衣衫上的白腻的一只手,僵着不知所措的不敢动作。
看到这一幕的褚州谨鼻根一热,那东西没忍住跳了跳,而后两条明晃晃的血色顺着褚州谨的鼻下滴落。
看到褚州谨流血,原本被吓到愣住的沈若忙跪在床上手忙脚乱的用手为他堵住,“流血了!”
褚州谨握上他的手,力道大的沈若有些疼,他没忍住挣了挣,“阿兄,疼!”
褚州谨眼中欲色浓重的骇人,沈若盯着他的一双眼睛,渐渐便有些发抖,“阿兄……”
沈若忽的抽噎的哭出来,声音害怕颤抖,“是不是若儿刚才做错了,若儿不该做那事,若儿知错了,阿兄——”
褚州谨被他声音中的惧怕唤回心神,极力压制住翻涌的欲望,嗓音暗哑低沉,“若儿做了什么错事?说与阿兄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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