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一张口就是火星子,“她比你还大了两岁,二十好几的人了,还指望着别人给她擦屁股啊”
尽管知道江母一定会生气,但说实话,二郎还是被她这话给噎着了,缓了一会儿才无奈的道“那就索性当没这回事儿横竖我已经拒了她。”
江母一听,更不高兴了“说她到底想要干啥找你撑腰,哼,亏她想得出来”
换个嘴欠的就该质疑江母到底想干嘛了,幸好二郎没那么嘴欠。
他刚要开口,就听三郎嘿嘿一笑“娘你到底是让二哥说还是不说啊他要说,你说不想听;他不说了,你又让他说哎哟”
三郎敢这么说,肯定是提前找了退路的。
确切的说,他坐的位置是距离堂屋的门最近的,离江母还有好几步远呢。
然而,这点儿距离并没有什么用,因为江父一烟杆子抽过来,直接在他的脑门上敲了个小鼓包出来。
江父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三郎,只扭头对老妻说“你也别生气了,先听听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你想啊,如今是她求上门来了,又不是咱们去求她。
二郎这孩子一贯孝顺得很,别说他已经拒了
,就算他答应了,你不同意他也不敢呢。”
不得不说,当了几十年的夫妻还是很有用的。
江父往日里不常开口,但只要他一开口,江母还是很给他面子的,更别提他这些话句句在理。
“行吧,二郎你说三郎你给我闭嘴”
最后那话,江母甚至带上了咬牙切齿的滋味。
三郎伸手捂住了嘴巴,他就觉得吧,虎头只是有可能会被秋后算账,但他本人一定先完蛋。
只这般,二郎又将他去找孟娘时,对方私底下透露的那些事情说了出来。
确实,孟娘跟秀娘说的时候是保留了很多事情的,谈不上说谎,但也的确没说实话。
孟娘跟婆家的关系十分得不好,甚至可以说是已经彻底恶化了。
她婆家是镇上的小康人家,有祖传的宅子,也有铺子,自家开了个杂货铺,又赁个铺子出去。
非要说的话,就相当于是刘童生那个阶层的,差不离的感觉。
只不过,刘童生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加上他这人物欲比较低,除了喜欢到处晃悠跟人吹牛皮外,真没旁的什么好了。
哪怕是原身好了,也只是喜欢闷在家里写字,并没有任何烧钱的好。
钱多人少还不花销,刘家论富裕程度肯定是超过孟娘的婆家,不过两家确实属于一个阶层的,只是孟娘嫁的是那家的幺儿。
幺儿受宠是不假,可没什么担当也是真的。
那家是开杂货铺的,这种小买卖人家更是需要人手,不舍得雇人的结果就是全家一起上阵。
但家里也是需要人来操持的。
据孟娘所说,她婆婆管着家里的财政大权,任何人想要花钱都要找她婆婆要。
但这只是明面上的说法,实际上因为公公早逝的缘故,像进货送货这些事儿,都是由她夫婿的三个哥哥在做的。
而嫂子们,也经常去铺子里帮忙,都是能接触到杂货和钱的。
要知道,像这种小杂货铺子,肯定不能是敲死的定价,加上管理不一定足够严谨,卖出的东西也不会每一笔都记账。
再加上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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