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砚当然也知道这个理,才一直忍着不吭声,可是等嘴上的药上完轮到颧骨时,他是真的憋不住了。
那里伤得更严重,甚至皮肤表面都已经裂成了伤口,徐怀砚不清楚上的药叫什么名字,只觉得跟拿酒精在往他伤口里倒一样,刺痛一阵一阵,疼得他快喘不过气。
谢疏就站在他旁边,护士往他颧骨上抹第一下,他就呜了一声忍不住扭转脑袋往谢疏怀里躲。
被他下意识依赖的感觉太过陌生,几乎让谢疏的心瞬间软成一滩水,捂住他的头顶把人往怀里藏。
护士无语:“知道你们感情好,就不要上药了?”
谢疏叹了口气:“我来给他上吧。”
“你会?”
“差不多吧。”
“那行。”
病人不配合她也没法弄,所幸药都是开好的,护士扔下手里的棉签,给谢疏大致讲了一下该怎么上:“也不难,均匀些就行,那我等下再过来看看。”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病房,走时还嘀咕了句“现在的男孩子怎么这么娇气,擦个药都要撒娇”
,徐怀砚忙着紧张没听见,谢疏听了个正着,倒是没想过撒娇两个字能用在现在,低头看了徐怀砚一眼,又觉得这么形容再贴切不过。
他这个样子,可不就是在撒娇么。
换了个人,徐怀砚还是害怕,眼睛闭得死紧一直往后躲,谢疏只好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别躲。”
“好痛啊,这什么破医院,开的什么破药,杀人还是救人啊!”
走了个内部人员,徐怀疑终于憋不住开始骂人了,谢疏一边小心翼翼给他上药,一边听他哔哔个不停,一会儿怪他下手重,一会儿说药有毒,一会儿怪这个医院装修不好,一会儿又后悔刚刚为什么要跑去买奶茶。
知道他只是为了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谢疏还是听得好笑,又觉得挺心疼:“你怎么这么怕痛?”
徐怀砚梗着脖子死不承认:“你来试试?站着说话不腰疼。”
谢疏换了一根新的棉签,忽然问他:“点x等于0是函数y等于x的四次方的什么?”
“???”
徐怀砚脑袋一下子被他一句话搅和成了浆糊,懵逼地看着他,谢疏趁着在这个时候飞快给他在最后一个伤口最深的地方上好药,徐怀砚还没从x和y有什么关系里回神过来,一下子整张脸都扭曲了。
“嘶——你!”
呼——像哄小朋友那样,谢疏往他伤口上吹了一口气,看着他,漠然的目光透着认真:“现在呢,还痛不痛?”
热气拂过伤口变得冰凉,徐怀砚真的有一瞬间觉得好像没那么痛了,可是反应过来之后,从眼角迅速一直红到耳尖。
本来高高兴兴吃个小龙虾结果吃进医院还搞得这么狼狈已经够丢脸了,谢疏居然还给她来这么一出,简直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徐怀砚精神崩溃了。
“靠!
又不是小孩子,你呼个屁啊!
!
!”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科技图书馆科学的至高境,就是神学一次意外的救人,让陈默获得收藏着无尽科技技术的科技图书馆,故事从此开始...
皇上,太子又跑了梁九功哭丧着脸向康熙说道,康熙无奈摸把脸,这,第几次了。5次了梁九功,什么时候,朕这把椅子对他们都没吸引力了要不,咱也跑一次康熙摸着胡子,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
...
迎璟两大爱好九点之前认真学习不分心,埋头苦干做模型。闹钟一响,丢笔盖书拎铁棍,露出手臂小纹身,骑上机车就去北郊干群架。直到一次校方与外企的合作晚宴初宁穿梭人群,明艳爽利一袭白裙掐得腰肢匀细她端着酒...
路辞旧大学毕业考公,到一家收养所当一把手收养所,老破旧穷还有四个流鼻涕嗷嗷待哺的小孩留下后,路辞旧时常感叹小孩都可爱聪明又乖巧怎么会有家长丢孩子呢直到有一天,有个小孩生病了,打了个喷嚏脑袋上...
成蟜穿书了,本以为自己穿进了爽文小说,手握爽文大男主人设,父亲是一国之君,母亲是美貌宠妃,根正苗红,团宠巅峰!直到有一天,他发现自己还有一个在赵国做人质,且不得宠的哥哥,大名叫做嬴政千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