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砂拿开她的手,眼角挂着不屑,道:“这点钱算什么,想当年我在露华台一夜输了八十万灵石也没当回事。”
转头便喊道:“两万五千灵石!”
钟晚晴心如刀绞,没好气道:“你当你还是堕和罗的大宗师,有花不完的钱?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要和人家斗富,我可不认账!”
苏烟鸣喊到了三万灵石,霍砂又加了三千,转头翻了钟晚晴一眼,道:“你就知道钱,世上怎么有你这样俗气的女人!”
钟晚晴冷哼一声,自顾自地饮酒,不再理他。
“你猜是谁在和苏大公子竞价?”
桑重望着第九层十二号房的垂帘,幽幽开口问阿绣。
阿绣心知是钟晚晴和霍砂,面上好奇道:“奴猜不出来,桑郎知道是谁?”
桑重看了看她,道:“我也不知道。”
阿绣察言观色,感觉他似乎也知道是钟晚晴和霍砂,可是这两人的易容术绝不会被他识破,他缘何得知是他们呢?
原来桑重自从知道这次唱卖会的卖品中有半卷《隐芝大洞经》,便猜到掬月教的人会来,而且和苏烟鸣一样势在必得。
钟晚晴贪财,与苏烟鸣竞价的不可能是她,最有可能的便是教主霍砂。
阿绣也许知道他在这里,却在替他隐瞒。
她和霍砂究竟是何种关系?
桑重眉头微拧,注视着手中的茶盏,想心事想得入神,忽觉唇上一软,抬起眼皮,阿绣笑脸明媚,近在咫尺。
他眉心一动,抬手按住她的后脑勺,重重吻上她的唇。
阿绣一怔,旋即将香香嫩嫩的舌头递过去,热情地回应。
她吮吸着他口中的清香,追逐着他的舌头嬉戏,忽觉肩头一凉,才发现自己正坐在他大腿上,衣衫都被解开了。
她贴身穿着猩红抹胸,上面缀着珍珠扣子,香肩圆润白腻,泛着象牙般的光泽。
桑重眼神幽暗,细密的吻落在她脖颈上,肩上,激起一阵阵酥痒。
阿绣缩了缩脖子,毛茸茸的鬓发摩挲着他的耳朵。
他也好痒,连吮带咬,弄出红痕斑斑,一只手探入她衣底,扯下了裤子,竟似要在椅上行事。
垂帘外灯火煌煌,那么多双眼睛,虽有结界阻挡,毕竟羞耻。
阿绣轻呼一声,惊讶于他的放浪,看着他,睫毛扇了扇,脸红道:“这里会被人看见的,去榻上罢。”
究竟是怕人看见,还是怕那个人看见呢?桑重想着,固执道:“就在这里,有结界,他们看不见的。”
阿绣道:“有些法宝是能看见的。”
桑重越发肯定她是怕霍砂看见,偏要为难她,分开她的腿,让她面对着自己跨坐,道:“那就让他们看罢。”
阿绣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这是他说出来的话。
她身上的鹤氅宽大,衣摆及膝,并未有多少春光露出来,但下面空荡荡的,门户大敞,他手指撩拨翻弄,她躲都没法躲,咬着嘴唇,不住地扭动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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