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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何不说实话?倘若无凭无据,倘若无关紧要,本王何必特地抽空亲自问你?”
宋慎摸摸鼻子,“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您。”
庆王脸色沉沉,目光如炬,审视自己推荐的大夫,不悦质问:“一个大夫,勾得病人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合适吗?像话吗?”
宋慎霎时感觉自己成了狐狸精,公狐狸,勾引了涉世未深的文弱皇子。
他定定神,尴尬答:“不合适,不像话,大夫本不该逾越本分,犯非分之错。
但草民敢对天发誓,并非故意勾引,更非恶意引诱,从未伤害过他!
唉,其实,草民也不知怎么回事,不知不觉就、就变成今天这样儿了。”
自己推荐的大夫犯了错,庆王作为兄长,责无旁贷,隐晦询问:“从未‘伤害’过瑞王?”
对视须臾,宋慎领悟了弦外之音,正色答:“宋某承认动了不该动的爱慕之心,管不住自己的腿,忍不住常往瑞王府跑,但苍天在上日月可鉴,至今为止,宋某从未粗鲁亵渎过他!”
咳,那天冲动昏了头,轻轻亲了一下他的手背,不算亵渎吧?宋慎聚精会神地应答,丝毫不敢大意。
庆王略松了口气,“幸好,尚未酿成大错。”
宋慎试探问:“这件事,不知是谁告诉您的?”
“早在去沅水山庄探监期间,本王便发觉不妥,当时告诫你行事要稳妥庄重,你却听而不改,悄悄抗命,本王只能派人探查。”
庆王喝了口茶,责备道:“近日,你越发大胆了,不仅天天往瑞王府跑,甚至当街围堵、当众亲密交谈,不成体统!
打量旁人全是傻子吗?日子一久,消息肯定会传开,人言可畏,瑞王的名誉必受影响。”
宋慎无可辩驳,毅然恳求道:“千错万错,错在我一人,不该有非分之想,一切罪责由我承担,与瑞王殿下无关。
他从小到大养尊处优,涉世未深,脸皮薄,又正在静养,求您千万不要错怪他,最好问都别问。”
“哼,本王正是顾虑四弟身体差,才没惊扰他,先问问你。”
庆王难免失望,“你是本王推荐的,万一彻底把瑞王带歪了,外人看着,兴许怀疑本王不安好心,自己——”
他停顿叹了口气,既有责任,亦有苦衷,无奈说:“到时,势必有人指责本王,草率推荐江湖人士,致使四弟被蛊惑歪了。”
蛊惑?
宋狐狸起身抱拳,低头致歉,“惭愧,宋某辜负了殿下的信任,请您责罚。”
“责罚你,麻烦就能解决了吗?假如瑞王陷得深了放不下,该如何是好?”
旁观者清,庆王及时发现四弟动了心,自然担忧,故迅速把“罪魁祸首”
叫了来问话。
“这……”
宋慎语塞。
庆王皱眉问:“你揭榜行医,用的是真实身份,若卷入涉及皇室的龙阳丑闻,不仅瑞王名誉受损,你和你的师门更是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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