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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康德沉吟,不知要怎么办。
“你家人……都出去了吗?”
见他似乎有难言之隐,她此回很小心地试探。
“不是,我一个人。”
康德再摇头。
他没说谎喔,他在饭店租的那个“家”
,真的没有其他人。
“那你将保卡和身分证给我,我去帮你办往院手续和填写病历表上的个人资料。”
既然他无亲无故,她就好人做到底吧。
“我的家当全被抢了。”
即使东西没失窃,他并非本国人,哪来那些证件?
“喔?”
徐培茜很好奇。
他的伤绝对是人为造成的,加上他的衣着,质料好得不像是偷渡客,因此她猜测,他搞不好是在外面混的“大哥”
。
“我听说莺歌的陶艺很有名,特地跑来参观,哪知在街上遇到扒手。”
想不到台湾的治安这么差,和他想象的完全不同。
“嗄!”
真是太恐怖了。
不过讲来有点滑稽,原先她还当他是抢匪,谁料他才是受害者。
“那人你逮到了吗?”
康德自嘲地笑着。
“我被诱入对方围堵的阵营,惨遭歹徒同伙们的暗算,这伤……就是那么来的。”
而在他半昏厥的状态下,他仅记得让人丢上车,待他较为清醒时,人已躺在甘蔗田边,身上值钱的东西亦被搜括一空。
“老天!
你要报警吗?”
徐培茜忍不住轻呼。
这类新闻报纸上几乎天天有,可她还是第一次碰到。
“千万不要!”
康德连忙叫出,报警还得了?事情铁定闹大。
噢,痛……又扯到伤口了。
幸亏他自幼习武,才没损及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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