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说是您。
族老您急什么?”
眼下她任人宰割,没有强而有力的靠山,孤身一人不能将这些妖魔鬼怪如何,但今日不知明日事,总归她也没有好结局,不若求一个痛快。
反正,她也的确骄纵。
恶心人的本事,她总归还是有的。
沈族老气的半死:???
沈薛氏抬手,理了理发间的那朵白色绢花。
“族老你是不知,漾漾的脾气愈发渐长,昨儿还顶撞我这个阿娘。
我啊,是管不住了。”
沈鹤文站在一旁但笑不语。
眼底压制着冷意。
沈瞿却是连忙出来做和事佬。
他嗓音温和有度。
“阿爹刚走,漾漾自然心下难受,这才尖锐了些,日后有我起教导之责,请族老阿娘宽心。”
说着,他温和的看向沈婳。
“这是以嫡兄身份送的见面礼。
事出过急,若不合心意,下回给漾漾准备更好的。”
沈婳冷清的立在一处,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这群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她真想撕了沈瞿这张面具,看看里头是什么。
所有人都盯着沈婳。
生怕她做出过激的举动。
沈婳知道匣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是一颗足有拳头大小的东洋珍珠。
这种大小的珠子产量极低,听闻品质上乘的每年不出十颗。
沈瞿也算是下足了成本。
她眸中暗光浮动,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接了过来,再不出一言。
实在是反常,可在场的都松了口气。
后面的认亲也便进行的十分顺利。
天色也逐渐变亮。
前来送葬的亲朋,陆续登门。
沈瞿出了好大的风头,为丧事忙前忙后,又要招待客人,任谁都要说一句有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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