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老师。”
扶夏唤了人一声,手指抚过笼底,眸中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悯:“你觉不觉得,这只鸟一直被关在笼子里看着很可怜?它会不会,其实是想飞出去的?”
说罢抬起头,看向卖鸟的老大爷:“我把钱照常付给您,您把笼门打开,把它放了吧。”
对方也是第一次见扶夏这种花钱来鸟市上放生的,闻言嗐了一声:“你别看这小畜生扑腾得欢,它待在这笼子里这么多年,早就被驯化了。”
说罢直接当着扶夏的面把笼门的卡子打开,往上一提,面露得意:“看吧!
你就是把笼子给它整个拆了,我敢保证,它落在这根杆上也是绝对不会飞走的。
咱养鸟这么多年,就是有这个自信。”
紧盯着眼前的一幕,扶夏心中一时五味陈杂。
气氛安静了片刻,他忽而苦笑,问对方:“是不是所有养鸟的人都像您一样,闭着眼就把自家宠物给轻松拿捏了?”
老大爷自然体会不到扶夏这话背后的真实语境,不甚在意挥挥手,嗐了一声:“驯化个小玩物而已,能费个什么劲啊。”
说罢扬扬眉,满脸的神采奕奕:“好吃好喝给供上,笼子编得既漂亮又宽敞,该对它好的时候好,该训的时候训。”
“时间一久……”
对方说着自恃一笑:“它自然就离不开你了。”
扶夏最后还是给了卖家一些钱,将那鹩哥带回了家里。
采访的事情忙了一早上、同于文远在外面转了大半天,虽然时间赶得有些紧,但扶夏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一样,觉得日子原来还可以过得这样充实和有趣。
车子驶入别苑大门的时候,院子里一派静寂,并没有显现出任何异样。
可待扶夏一推门进了正厅,眼前的景象却是让他原本雀跃的心,霎时蒙上一层不安的预感。
男人身上的西装大衣还未褪去,长腿交叠,虚虚倚在乌金木长椅的扶手上,姿态慵懒。
他身旁站着管家和助理,听见门口传来的动静,抬手中断二人的汇报,这才不紧不慢,将目光移过来,缓缓落在扶夏身上。
手中的香炉被稳稳放在桌上,那声音不轻不重,伴随着窗外忽而传来的一声异响,听上去却总像是暴雨来临前的某种预警。
“你的手机怎么回事?”
经对方这么一问,扶夏蓦地反应过来,赶紧将手伸进衣兜里慌乱地搜寻起来。
拿出来一看,这才发现屏幕一片漆黑,不知什么时候早已没电关了机。
解释的话还未出口,一抬头,状似漫不经心的调侃紧接着就在耳边响了起来:“穿了Marni当季的最新款,还特地收拾了头发……”
季晏承说着顿了顿,眯眼将人从上到下细细打量了一番,最终勾勾唇,沉声吐出四个字。
“去见谁了?”
作者有话说:
季晏承:“很好,背着我出去见男人是吧?还关机?(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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