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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由军帐中同几位将军走出来,看到郡主身影不免笑面迎上去,问道:“郡主寝帐可安顿妥当?”
“都安顿好了,谢太子哥哥关心。”
白羽玲点了下头,看着太子脚上穿的蓝色长靴,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太子的言行感觉与从前有些差异,但究竟哪里不一样却又不太好道清。
“嗯,看来今夜定当有暴沙,夜里郡主就呆在帐里别出来受了沙寒。”
太子抬头看向天相,表面上笑语关心道。
白羽玲凝眉看了看那天边的火红,却看不出什么征兆,转头间好奇的盯着太子问道:“太子哥哥什么时候学会的观天相通晓天文的?”
白羽玲如此一问,太子心下一动,忽转目笑道:“呵,只是与国师学个皮毛,来时曾听国师讲过沙洲落日余红,必是暴风沙雨的征兆。”
白羽玲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眼眸一转又奇怪的问道:“太子哥哥,不说到还忘记了,自打从黑风寨离开后,怎么一直没看见国师?”
太子面色微沉,垂眸间一眼痛惜道:“看来郡主还不知道,此次攻打黑风寨,国师为国捐躯竟是惨死于黑风寨的手中。”
“什么?国师死了?”
白羽玲没想到那个看起来老奸巨猾的国师竟然就那么的死了,这有点让人难以相信。
“是啊,唉,此次回朝,本太子定当求父皇厚葬国师。”
太子一眼难过的摇头道。
看着太子如此表情,白羽玲更觉得奇怪,惜日里太子总说讨厌国师这号见风使舵的人,此时怎竟假情假意的以示悲痛了。
太子不想与白羽玲多语,怕言多必失,假意拭了泪,便背手道:“天色不早了,郡主还是早些回军帐中休息去吧,本宫还有事要与几位将军商量,就不多陪郡主了。”
言罢,罢转身匆匆离开了。
白羽玲心存疑虑却也无从解释,思索着看到前方绿衣女官端着一盆血水走来,忙拦住问道:“绿衣,黑风寨的圣女安置在哪里了?”
绿衣女官俯首回道:“回郡主,黑风寨圣女被安置在中四帐中。”
“哦,可叫军医为她看过伤口了?”
白羽玲不动声色的问道。
“回郡主,奴婢都按郡主的旨意安排了,可那个圣女不让任何人碰她,所以军医也没有看成。”
白羽玲听其所语不免紧张道:“那这血水是从她帐中拿出来的?”
绿衣小心的点了点头,道:“是,那个圣女脾气很大,奴婢们都不敢靠近她。”
“好了,你下去到军医那要些上好的金疮药来。”
“是。”
绿衣俯身应下,忙依郡主之言办去。
……
白羽玲站在火凤凰呆的帐外,看着从里面端着一筷未动的食材走出来的宫女,秀眉皱得更是深了一层,咬唇间手中握着金疮药便推门走了进去。
……
帐中,火凤凰依靠在床帐边坐着,闭着眼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沉恼道:“不是说了不要再进来烦我,我不想吃。”
白羽玲看着那坐在床中发着脾气的女人,心里面怎那么的不是滋味。
“你为什么不想吃?难道是想饿死吗?”
白羽玲皱起眉儿娇声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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