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你的福,今天成交的生意特别多,东西收拾得也特别快。”
徐培拍拍饱足的荷包。
“那是你待人亲切。”
由她和客人之间的谈话,他发现有不少是熟客,也发现她其实是位性情中人。
对懂得赏花的,要她免费赠送都无所谓;对于不爱花的,她则会像刚刚那样伸出小猫的利爪。
“是吗?”
徐培茜被他说得很高兴。
“说真格的,在花市设摊非常累,不过却是一星期里我最期待、快乐的一天。”
因为她可以出来喘喘气,也可以透过花和旁人沟通,认识新的朋友,与同好讨论养花的心得,更可以藉机暂时摆脱那令人窒息的家。
“嗯。”
他能了解。
反观他自己,不过是运气好,恰巧生长在一个富裕的家庭,生活上从不需他烦恼什么,也从未匮乏什么,但他却不曾持着感恩的心,反倒认为那是理所当然;受到一点小小的挫折,便道末日,只会怨天尤人,自怜自艾,说啥要出来寻找自我,讲穿了仅是狗屁不通!
,
他真是太惭愧了。
“对了,我没想到你居然懂花。”
当听到他为客人讲解各种花语和栽植的注意事项时,她真的好惊讶,他甚至比她知道的还多得多。
“我有位很棒的老师。”
在他的国家内人人都懂花,说他是与花草植物一起长大的并不为过。
“哗……”
徐培茜顿开茅塞。
“难怪你的动作看来一点也不像生手……天呀,我竟还在你面前班门弄斧……”
“别这么客气,你也不差呀。”
她捂面呻吟的赧样真逗人。
怪咧,他忽然好想、好想……抱抱她——这!
?
“我那哪算什么?”
他越虚怀若谷,她就越觉得丢脸,越想也越羡慕。
“不过……你好好喔,有老师教。”
她长叹一声,娟丽的韶颜布上了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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