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呀——好疼!
他的嘴角大概破了。
“路人甲。”
她幽默地应话。
“嗯……”
康德想笑,无奈遍体俱痛。
四周有些吵杂,他转动眼珠瞄着陌生的人来人往,其中穿插不少着白袍的人。
“这……是哪里?”
“医院的急诊室,你受了伤,不过应该没什么大碍,但医生说要住院观察几天,以确定你有没有脑震荡。”
徐培茜为他盖上他在恶梦中蹋掉的毯子。
“脑震荡?”
莫怪他觉得头好重。
对了,他记起来了,是这位“路人甲”
救了他。
唉,初次来台湾的第一天就出事,想想还真呕!
“你家电话几号?我去通知你的家人……”
喂他吃药时,她问。
康德猛然抓住她的纤腕。
“不!
我没……”
他是偷溜出门的,假使她打电话到他家,一切的掩护就穿梆了。
“你家没电话?”
徐培茜稳住差点洒出来的开水。
康德歉意地放松她的手。
“呃……”
他不想骗她,可是又不便讲实话,只好摇摇头。
“没电话也没关系啦,很多人就是怕吵才故意不装的,”
徐培茜却道她料中了,而错把他的迟疑当作难为情,急忙找话安慰他,暗地里则怪自己问句不懂修饰。
“不然……你家住哪儿?我去请他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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