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作冷静之後,他观察起手腕上的绳索,思考著是否可以用牙齿将其咬断。
但绑住手腕的是一种类似於登山绳的编织绳索。
不过,若是能咬开手腕内侧的绳结,一切便迎刃而解。
他立刻低下头去,尝试著用牙齿咬住。
但绳结很紧,并不是一下两下就能够松动的。
也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的走廊上传来了脚步声。
郎斐心中一阵突跳。
他知道这个宅子里并非只有谈将臣一个人,也亲眼见过几位帮佣和厨师。
但这些人几乎不会主动现身,除非是得到过谈将臣的授意。
也许这一次,就是谈将臣让他们之中的某一个,端早餐过来。
想到这里,郎斐立刻紧张起来。
暂时放弃了解绳结的计划,而努力想要用腿撩起一点床单。
但,他还没有考虑好究竟是应该盖住头部还是股间,门就在一阵开锁声後被推开了。
进来的人的确捧著餐盘,但不是别人,正是谈将臣。
惊愕与尴尬瞬间转化为愤怒,郎斐冲著他怒吼:“放开我!”
愤怒的声音甚至在房间里发出了回声,可谈将臣置若罔闻。
他走过来,将餐盘放在了床上。
知道这样无法沟通,更解决不了问题,郎斐强迫自己做了一个深呼吸,尽量地试图与他沟通--
“下午的这场秀,我们已经准备很久,它非常非常重要--归根到底,这也是在为你工作!”
谈将臣依旧没有回答。
他低头看了看郎斐手腕上的绳结,随後从托盘上端起了一碗粥,舀了一勺送到了他嘴边。
“张嘴。”
郎斐避过了勺子。
“今天对我的朋友很重要,我必须到场。
算我……算我求你也好,但是一定要让我准时赶到!”
谈将臣终於有了些反应,却是郎斐最不希望听见的话。
“你不需要朋友,更不需要出现在现场。
周一我会让人通知老谢你已经辞职的事。”
这一刻,郎斐觉得自己身体里的血都凉了。
“你……你怎麽能这样!”
情绪已经无法控制。
郎斐不记得究竟有多少年没有体会过暴怒的感觉。
既然说理无用,那理智也就只是可笑的摆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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