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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女人似乎对自己的二儿子毫不关心,她整了整藏在裘皮大衣领底下的珍珠项链,“我正要走,下午还有事,你有什麽话,就现在快说。”

这正是求之不得。

谈将臣立刻摇头,表示不用理会自己。

随从们已经开始迅速收拾起祭扫的用具,夏豔玲朝著下山的墓道走了几步,忽然又回过头来。

“对了,过几天我还要去一次巴黎。”

她对谈将臣说道,“这种事不需要董事会和那些老家夥同意吧?”

“好。”

谈将臣痛快地点了点头。

“会让人把钱打到您卡里,数目还是和上次一样。”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夏豔玲这才满意地应了一声。

她当然不可能缺钱,但是相比几年前的大权在握,任意挥霍;现在的这点“退休金”

并不能够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因此只要有机会,她还会索求更多,然後用这些钱购买珠宝,保养美容,甚至豢养情夫。

一个有钱女人所能想到的,她都已经做过、或是正在做。

私底下,谈将臣甚至以为,母亲的这些行为,都可以视为是一种变相的“发泄”

和“报复”

由於丈夫早年出轨,并且公然将私生女(谈安芝)领进家门,夏豔玲与丈夫之间的感情早已淡泊。

也正是因为这个理由,所以当谈将臣第一次发现母亲也琵琶别抱时,其实并不奇怪。

此刻,与她同行的六个人里就有不止一人与她过从甚密。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正是父亲与母亲的关系,教会了谈将臣认清自己的未来;教会了他拿起那把利益权衡的利刃,心甘情愿地“阉割”

了生命中关於“爱”

的那部分功能。

而奇怪的是:当“爱”

被阉割之後,欲望却成倍地滋长著。

为了避免即将下山的母亲一行与郎斐父子相遇,谈将臣主动要求同行,以带路为借口,将他们引向了另一边的下山道路,直到确定两者不会有相遇的机会,这才匆匆折返。

郎斐和郎笑还坐在凉亭里,因为担心儿子受冻,郎斐将他裹进了自己怀中。

谈将臣大致叙述了上面的情况,而後继续抱起了纸箱。

谈玉节的墓地,豪华而艺术。

一尊汉白玉的胸像安静地伫立在刚刚更换的鲜花丛中。

与谈将臣不同,谈玉节的眉眼的确更像是母亲夏豔玲,这也许便是为什麽在三个儿子当中,夏豔玲独宠於他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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