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郎斐并不准备给那个人打电话,因为对於那些一辈子只知道以自我为中心的人来说,无视就是最好的惩罚。
转眼之间,“拥吻门”
事发已过去一周,经过快速降温和转移注意力等方法,网络上的舆论骤起骤落。
这一周,公司刻意让郎斐回避了一些通告和采访,其实也是有些担心他会与媒体狭路相逢,反倒主动开口出柜。
在这一段相对清闲的日子里,郎斐终於有大把的时间和小狼崽共处。
短短的几个月间,他发现儿子又长高了一截,不少衣裤都嫌短小,就连说话的语气也老练不少。
所有这些改变都他惊喜并且愧疚──自己理应守在儿子身边,将这一点一滴的变化全部记录在眼睛里。
於是,他暂时隔笔,放下工作、请了年假,趁著郎笑放寒假的这段时间,频繁地带著儿子外出玩耍。
这可能是父子两人前六年里度过的最欢乐的时光,他们一起去了很多以前因为拮据而只能远看的地方,又吃又玩,不亦乐乎。
但是,无论多麽轻飘飘的气球,总是要落回地面。
年假结束後,一切就又回归到了往日的老模样。
也可能更糟。
尽管一直保持著低调的生活,但郎斐还是开始在公寓外面发现相机闪光灯的踪影。
到後来,对面的公寓里也出现了望远镜和窥探的目光。
他们想要捕捉些什麽,郎斐猜想得到,无非是一些劲爆的丑闻和豔照。
所以,这些家夥注定是要失望的。
但某些狗仔记者的“想象力”
,很快就超出了郎斐的预估和底线。
第37章
那是寒假之後幼儿园开学的第一天,郎斐照常去接小狼放学。
他刚走到幼儿园大门外,就看见郎笑站在校舍门前,抬头和一个陌生人说话。
那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男人,郎斐认得他就是那些狗仔娱记之一。
他心里“咯!”
一下,急急忙忙赶了过去。
那人一见到郎斐,立刻就要走开。
不过郎斐已经用力拽住了他的胳膊,同时指著他问郎笑。
“小狼,刚才这个叔叔对你说了什麽?”
郎笑显然是被爸爸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但还是很快就回答道:“他问……他问我晚上是不是和爸爸睡在一起,爸爸是不是总喜欢帮我洗澡,还有爸爸有没有对我做什麽‘奇怪的事’。”
这一刻,郎斐真的红了眼。
他目不转睛地瞪著那个狗仔,下颌因为咬紧的牙关而微微凸起。
被他抓住的狗仔好像在解释什麽,可他根本就听不见,放任身体被怒意所控制,用力挥出了第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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