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从院前路过的学女,还有人穿着学生服,抱怨难看不说,发型还是繁杂的朝天髻。
不一会儿就被一位持着戒尺的女先生抓住。
“那边的学生,院中的规矩可曾细读?”
方才有说有笑的学女顿时吓得脸色煞白:“李夫子,本,本小姐还没来得及。”
“一刻钟内放下头发去前场集合!”
女先生放下戒尺提醒道。
郭悦非常欣赏这一幕。
学生就该有学生的样子,夫子有夫子的样子。
她突然有点期待书院生活了。
耳边幽幽传来清冷的声音提醒她:“李夫子是教梅花班的。”
“我们在松竹班。”
玉清酒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身边,吓了她一跳。
郭悦飞速拉她的距离,好像避什么危险的东西一样。
“刚刚不是还在装不认识?怎么突然靠了过来?”
郭悦还故作嫌弃掸了掸肩膀上的衣服。
她这个动作,反而令玉清酒情绪缓和一笑:“清晨入院时,见郭小姐疏远的气势,我便想今天或许不该触郭小姐的霉头。”
“免得郭小姐气郁难消。”
这娴熟的倒打一耙。
郭悦忍不住哼一声:“怪我咯?”
“怪玉某不善察言观色,误解了郭小姐。”
玉清酒放软声线轻绵绵的好像羽毛,突然有一种哄人的语气。
郭悦浑身不自在,不过紧蹙的眉头却已经松了。
“算了,伸手不打笑脸人。
你说什么就什么吧!”
玉清酒眯着眼眸笑了笑:“郭小姐真是善良大方。”
郭悦可不想继续在这里站着,便先敲了门。
里面的琴声戛然而止,夫子浑厚的声音传出:“进。”
郭悦走进门,看见一屋的乐器,甚至还有西洋乐器,吉他和长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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