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佑鑫追问。
“没啦,职业病罢了,听你们形容又像锉刀,又有油彩的工具,我本能想到画油画时用的画刀。”
白舞蓉摇着手,对自己的班门弄斧感到赧然。
“画刀?”
水柔沉思,这倒是很好的侦查方向。
“哈!
我晓得凶手是谁了,一定是那个打伤我的肌肉霸。”
王佑鑫弹指大叫。
“你是说……胡铁华?你……乱讲!”
白舞蓉诧愕得不能自已,这可是相当严重的指控那。
“绝对错不了。”
王佑鑫口若悬河。
“你们想想嘛,凶手力大如牛,男性,加上凶器又是画刀……嘿嘿,这些不正是胡兄的描述吗?”
“去,差点被你唬住!”
一记飞掌由下而上挥往他的后脑勺,水柔啐道。
“这种人命攸关的大事你也拿来开玩笑,你这家伙,根本是在记恨嘛。”
她挽着白舞蓉的手。
“走,咱们别理他,我想向你讨教油画方面的事。”
“那姓胡的把我打这么惨,我记恨一下有啥不对?”
王佑鑫朝她俩窈窕的背影嘀咕,然后低头委屈地咬着手里的甜甜圈。
***
白驹过隙,兔走乌飞。
放下2B铅笔,白舞蓉将素描本搁在一旁,瞥了眼墙上的日历,不禁感叹光阴似箭,一个月就这么眨眼溜去。
“哎……”
摸摸左手的无名指,她最近瘦了,所以结婚戒指变松,昨天洗澡一个不留神,竟不小心脱落掉地,她根本来不及抢救,它就被冲进排水孔里,害她蹲在浴室哭了好一会儿。
“怎么办?”
虽然她和王佑鑫的婚姻是假的,可少了戒指的支持,她总觉得怪怪的,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我想太多了,能有什么事发生?他又不会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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