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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不必介怀,公主殿下不过是在跟微臣闹着玩罢了!
过些时日跟微臣相熟,便不会如此了,跟微臣道歉有损公主威仪。”
“假惺惺!”
宇文嘉轻声呢喃着。
“还是苏大人明事理,嘉儿,道歉!”
宇文护轻咳几声。
宇文嘉不服气地看了一眼宇文护后,在宇文护的眼神示意下,不得已朝着苏威拜了拜。
“苏大人见谅,是嘉儿失礼了。”
“公主言重了。”
苏威急忙回拜道。
两人同时抬头对视着,忽然两个人脸色微红,不自在地将目光瞥向它处……
“外面风雪好大,嫣儿,出去记得多加几件衣服。”
宇文护顶着风雪进入房间,侍卫收了伞,解下宇文护身上积雪的裘袍,交给婢女。
宇文护抬脚往屋内走去,看到清河正一脸正经地独自下棋。
清河听到宇文护的脚步声,于是出声问道:“我记得我们还有一场棋艺尚未比试,不如今日补上?”
“好,既然嫣儿想比,那就比!
嫣儿你可是我们北周第一棋手,谁的棋艺能比得上你?你可要让让我。”
宇文护收了收衣角坐下,却听清河继续说道。
“你若是输了,那我们就和离。”
宇文护一顿,抬头看到清河的一副认真脸,摸了摸鼻子。
清河抬眼看着他,微微一勾唇:“所以这盘棋,你可要好好下!
玉墨!”
“是!”
玉墨跪下,将两人面前的棋局收起,然后摆了一副新的残局,摆完,便起身领着屋内其他人退出房间。
“这盘残局是我还年幼之时自己与自己所下,只是一直未有破局之法,阿爹,大哥,还有几个弟弟们都试了,无一人能够破局。”
清河抬手,让宇文护先挑。
宇文护看了一眼白黑两种颜色的棋子,不分上下,知晓清河更喜欢白子,于是,宇文护执起黑子:“那我就执黑子。”
清河最喜执白子,其他与她下棋之人都知,所以清河这盘棋下遍天下无敌手,全因执白子的她对于黑子千变万化的棋路早已摸透,无疑此时的宇文护是处于劣势。
清河眉眼弯弯,一脸胜券在握,而宇文护则是眉头紧锁,手心微微有些出汗,深怕自己走错一步,就满盘皆输。
不多时,屋内灯火通明,也未曾有人来打搅,屋外的风雪也从窗外的缝隙中吹了进来,屋内的炭火也烧得差不多。
但……宇文护额上却都是汗渍。
下至最后一步,清河惊奇地发现,自己最后一步无论下哪儿,宇文护皆可输可赢,只看他想不想赢了。
清河眉眼轻佻,露出笑意。
“嫣儿?”
宇文护看着清河古怪的表情,有些慌张,不会是她知道自己从大哥那儿得到棋谱,私下练了许多次的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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