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沈墨承处理完庄中事务,就去见了连瑾春。
这地牢阴冷潮湿,环境并不好,连瑾春被锁了琵琶骨,现下哪里还有力气动弹。
听见声响,也不睁眼,就这么一动也不动地靠着石墙,连呼吸也是浅浅的。
沈墨承站了半晌,也看了他半晌,才温声道:“沈某知道,阁下此刻根本就睡不着,既如此,何不与沈某说说话,也算解闷了。”
连瑾春依旧不理他,沈墨承也不恼,笑道:“不知你与洪四海洪大哥有何关系?在下虽然对外说洪大哥是被你诓骗的,但心里也知道此事并非如此。”
顿了顿,他又自嘲道,“也许在你看来,沈某这么做有些不光彩,可是有时候……”
连瑾春低低开口:“洪伯伯确与此事无关,庄主这么做是对的,我反而该多谢你。”
沈墨承微微一愣,转而摇头叹道:“你能理解自然是最好的。”
他自然是能理解的,沈墨承当初为了洪四海这个忽然消失无踪的义兄,就能不顾当时老庄主的反对,硬是把山庄里一块上好的院子隔出来用以怀念,就能看出来他其实是个至情至性之人。
这种人轻易不交心,一旦交心,必然会极力护着你。
若不是看穿了这点,连瑾春当初也不会舍得拖洪四海下水。
“连兄弟,”
沈墨承放缓了语气,低声道,“我见你年纪轻轻,也不似个穷凶极恶之人,何必为了幕后的主谋白白葬送了自己的性命呢?看在洪大哥的面子上,只要你愿意供出主谋,我沈墨承可保你一条性命。”
“庄主不必说了,七星诀是我偷的,神剑山庄之事我也有参与其中。
这些做过的事,我不会不承认。”
连瑾春抿了抿唇,有些失神地低声道,“可是哑婆婆,我确实不是有心要杀她的,庄主若是真心想要帮我,但求……让我见上柯琅生一面。”
双钩锁穿琵琶骨,其痛犹如万锥刺心。
连瑾春自小就吃了不少苦,初时尚能勉强忍下去,然而牢底湿气重,伤口又开始发炎溃烂,没两日就觉得头重脚轻,竟是发起高烧来。
然而他心里惦念着沈墨承答应的事,一刻也不敢让自己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稍有睡意,就狠狠咬住下唇,直到血珠泛出,神思清明些了方肯作罢。
这日他正闭目小憩,听到脚步声轻轻靠近。
心内一颤,他猛地睁开眼,急急叫道:“柯琅生……”
声音虚弱,却难掩喜悦。
连瑾春甩甩头,眼前朦胧的影像终于清晰起来,着一身湖蓝色锦衣的少年正冷冷看着他,怎么会是柯琅生呢?
连瑾春勾勾嘴角,自嘲一笑,复又慢慢闭上眼睛。
赵之阳瞧着他神情变化,心下了然,冷哼道:“在等我师兄?算了吧,他根本不会来见你。
我劝你还是早日把幕后主谋供出来,也能少吃点苦头,痛快求得一死!”
连瑾春轻咳一声,勉力提高声音道:“这几日来来往往不少人,说的都是同一番话,听得人耳朵都快生茧子了,少庄主若是没有新鲜话说,就请回去吧。”
“你……”
赵之阳今日来是想惹连瑾春不痛快,现如今却反了过来。
他哪里受得住这种话,当即就气得想要拔剑。
手都按在剑柄上了,末了,赵之阳却生生忍下,道:“连瑾春,你想逼我杀你?那未免太便宜你了!
我父亲的仇,哑婆婆的仇,我神剑山庄上上下下几百条人命,岂能如此轻松掀过去?”
“少庄主多想了……”
连瑾春睁开眼,神色迷茫地说,“我还不想死,不能死,还没有见到他,我怎么……甘心……”
赵之阳心里微震,口上却讥讽道:“何必装出这副情深的模样?你接近我师兄,不就是为了盗取七星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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