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花去却一花新,前花是假后花真。
假花上有衔花鸟,真花更有采花人。”
“天交织女渡河律,来向人间只为人。
四畔旁人总远去,从他夫妇一团新。”
单是这日的吉祥话商子寒与关倾瑶可是听了不少,明里暗里的祝福更是层出不齐。
这人一走偌大的寝殿唯有她们二人,商子寒此时思索着要怎么与这位受宠的公主殿下能不起怀疑的心思。
不过等她低头一看时,脸便刷得一下红透了。
方才脱衣的时候商子寒也是注意过的,不过当时人多,加之都是女子倒也没什么大的问题。
可如今呢?整个寝殿内就只有她与关倾瑶二人,此时她们的脚更是被五色丝锦系着。
许久后,商子寒这才问道。
“公主,今日怕是累了,子寒还是在外间的躺椅上就寝。”
商子寒说罢便弯腰将脚上系着的五色丝锦解开,随后起身行礼。
商子寒刚刚行礼下去,脖颈横空变出了一把兵刃来。
“驸马这是羞辱本宫?”
身后床榻上的关倾瑶此时手中便是握着一把剑,这是她十六岁生辰时齐王关游恒送的生辰礼。
这把剑长2尺1寸,剑身玄铁而铸及薄,透着淡淡的寒光,剑柄为一条金色龙雕之案,显得无比威严,剑刃锋利无比当真正的刃如秋霜。
“子寒不敢。”
商子寒早已开始算计用那种身法可以挑开这把利剑,不过若是能不动武自然最好。
“那是为何。”
关倾瑶手中的那把利剑极为锋利,若有不当见血也是在所难免。
不过此时关倾瑶最好奇的莫过于这位驸马爷要如何解释。
“公主在子寒心中犹如是天上明月,圣洁之至。
实不敢有所轻浮之举,所以……”
商子寒的反应极快,等反应过来时这话就已经出口。
“既然如此,为何又要参合进来。”
关倾瑶那里那么好忽悠,那日殿上商子寒所说的话她可还都记得清楚。
这人眼里虽没什么情愫,可这人笑起的神色确是让她觉得熟悉,像是在那里见过。
“像是子寒方才说的,公主这般圣洁那里是那些龌龊小人可以窥伺的。”
“听驸马这话,倒像是解救本宫与火坑的恩人。”
“呃……我不是……”
商子寒一听觉得这话有些不对,连忙解释。
可惜关倾瑶压根就没给商子寒这个机会,反倒是将剑收起放在一旁,拉了被褥过来盖在身上躺下说道:“驸马既然想趴在躺椅上就寝的话那便去吧。”
“是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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