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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朽木银岭。”
连七拈起那片薄薄的竹叶,蓝色的瞳孔里没有一丝情感。
但是有些湿润之意却缓缓涌上瞳孔,润湿了下眼睑,凝聚成泪珠“滴答”
一声溅在了手背上,砸开一朵泪花。
连七坐在那里没有一丝反应,他从未哭过,也不了解什么是哭。
只觉得胸中涌起的情绪仿若狂澜,慢慢掩盖住自己的心,让他突然有种喘息不过来的窒息感。
他按住胸口,眸子里渐渐涌起一阵迷茫。
这种仿佛撕扯着心脏一样的感觉是什么呢。
他想起与那老人并排同坐时,他冷着一张脸说,“那茶白哉刚刚喝过。”
的时候那老人虽然面无表情但是手背上崩起蓝色青筋的模样;他又想起那老人拍了拍头冲他轻叹一声,“白哉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成长呢……”
的模样。
这老人为自己的孙子操透了心,最后连自己的生命也赔了进去。
啊,他叫什么来着?
连七板着一张脸想道,手中的信纸悄然飘落在地。
连七站起身来,轻拂过自己衣角的灰尘,转身离开,那手背上的水渍已然随风逝去。
那少年的表情不变,推开纸门走了出去。
——我已经不记得了。
呐,为什么,一个人会愿意为了另一个人赔上自己的所有呢……
连七在第四日早上醒来的时候,看着窗外耀眼的阳光,站起身来,银发铺开散落了一地,闪烁着阳光的璀璨光芒,看上去十分耀眼。
连七伸出手来将银发绑好,洗漱完毕之后推门走了出去,招了招手将立在不远处的仆人招了过来,连七轻启朱唇,“白哉呢。
还关在房里吗。”
“是的。
连七少爷。”
仆人鞠了一躬,表情恭敬。
“带我去他房间。”
连七表情没有一丝变化,蓝眸里悄然逝过一抹流光。
“这……”
仆人站在原地有些踌躇。
连七神色一冷,浑身的冷气压开始扩散开来,“去吧。”
仆人被那少年身上的灵压差点惊倒在地,不由得战战兢兢地站到那少年前方,带着那少年朝着白哉少爷的房间走去。
连七看着那边悄悄抹了抹汗很快退去的仆人不发一言,然后转脸看向眼前紧闭着的门,抬手然后猛然推了开来。
“我不是说,没有我的同意谁都不要进来吗。”
这少年褪去了最后一分青涩,浑身上下的气场冰冷凛冽。
少年微微颔首,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黑色的头发上别上了银岭以前带着的白色的牵星箍,微垂的睫毛如小扇子一般将那少年的眼眸静静地包裹了起来。
而那少年抬起头来的时候,深紫色的眸子悄然亮了一分,面容却依旧平静不起波澜。
语气低沉,“啊,是你啊,连七。”
连七站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少年坐在不远之处,手里的毛笔放了下来。
连七轻呼了一口气,“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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