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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
季崇的话音忽然停了,随后状似无奈地挑了下眉,“我不说了,关先生,江看起来不是很希望我继续和你聊天。”
“拍卖会禁止攀谈。”
江尧平淡的声音响起来,“季总比我更懂行,应该不会忘记这点吧?”
季崇看上去似乎是还想再说些什么,但会场的灯光突然暗下,于是他到底没说,安静地又靠了回去。
拍卖会流程走得很快,来的人都是看乐响或者江氏面子,大多对竞品没什么执念,有则有没有就算,像江尧关越这样真的抱着买点东西回去送人念头的恐怕寥寥无几;眼见着竞品一个个过,白天里人气高的那几件都顺利被拍下,关越有点坐不住:他还在等那对名为“情涸”
的耳钉。
——也不能说等,事实上如果他知道陶凯乐会把它丢出来参展,那他一定死也不会来参加这个展会。
而现在他已经坐在这里,甚至段高阳也在厅里的某一角坐着,耳钉的来由他们这几人最清楚,他不知道以段高阳的审美,能否认出这个玩意就是当初他自己哭爹喊娘求陶凯乐也给他打一对的那个;也不敢去赌对方认不出的那个可能性,他一向擅长预设最糟糕的结果,现在这个结果就摆在他眼前:如果段高阳认了出来,那相当于间接地向这些他们共同的老朋友宣布,他和陶凯乐不再是好朋友了。
他忐忑不安地等待着被宣判,但直到拍卖会结束,他也没看到那对熟悉的耳钉。
外面的天色已经擦黑,他懵懵地看着远处随着晚高峰到来逐渐拥堵的车流,江尧的司机距离这里还有段路程,他和江尧站在酒店大门口,看展览的宾客陆陆续续全部走光,最后几个走的段高阳片刻前还笑嘻嘻地为那个被他拍下的琳琅镯锤了他一拳,一切都和谐鲜活得像场美梦,仿佛只有他凭空多出了一段不那么愉快的记忆。
车到了,停在他们面前,他提线木偶似的踩着江尧的脚印往前走了两步,前头的江尧就忽然猛地一个急停,让他也没反应过来,一下栽到对方的后背上:“……”
“发什么呆呢?”
江尧见这人撞了头还不说话,跟丢了魂似的,于是一时也愁绪万千,后悔得不能行。
他暗暗在心里痛骂自己真是吃错了药,先前竟然以为陶凯乐是关越的真心好友,想得到祝福才带着人跟自己一块来凑热闹;现在看来情况可全然不是他想的这样,要不是展会名单还得提前审核公示,他早几百年前就把他们家小孩择出来放家里看动画片,还用得着来遭这个罪吗?
他越想越后悔,连带着声音也轻了些:“小越,你是不是还——”
话没说完,面前的关越抬头茫然地看了他一眼:“江尧,我们是去过二楼B展厅的吧?”
“嗯?去过啊,怎么了?”
“你当时还记了琳琅镯的名字和编号,”
关越话说得很慢,一一核对自己的记忆是否出现了差错,“在那之前,我一直停在某个展柜前,展柜里有对叫‘情涸’的耳钉,你记得吗?”
他一顿,若无其事地点头:“嗯,记得,蓝色的那对,是吗?”
“我没记错?”
关越更困惑了,“可是二楼的展品不是都参与竞拍吗?晚上我没有见到它。”
“……也许并不是全部参与拍卖吧,或者是已经被人事先一口价买下,我也不太清楚。
江氏只负责提供场地宾客名单之类,最后定下的竞拍品目录不在我们这里。”
“哦,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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