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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媛真想一脚将他那张俊脸踹得稀巴烂,冷着脸沉默一阵之后,她恨恨地拖出藏在沙发后的药箱,使劲拽过他,三两下将他手臂上的血止住了,胡乱替他缠上纱布,动作完全谈不上温柔,像是对待自己不讨喜的破布娃娃,偏偏他全程都不吭声,眉梢眼角带着莫名得意的笑容,近距离看着她怒红的小脸,像是看着什么新奇的玩具。
“伸手!”
她声音清冷没好气,已经是不耐烦至极了。
偏偏他也不生气,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她叫伸手就伸手,她说什么就做什么,她要替他将全是血的外套脱下来,他也不反对,由着她折腾。
被她粗鲁的动作弄得伤口疼了,他还是会皱皱眉,表明自己是感受得到痛的,可是却并不会出声要求她温柔点,也满有风度地并不破口大骂,甚至连多余的反应都没有,像个乖巧的人形木偶。
尽管这个木偶最喜欢自残。
“你真该死掉的,说不定你死掉后所有人格就能和谐相处了。”
苏小媛坐到沙发上,嫌弃地擦干净手上的药水,又用湿布擦拭干净喵君大人的毛发,将怀中淋湿了冷得瑟瑟发抖的大白猫裹在毛毯里,看着坐在地板上的男人,言辞极尽恶毒之能事。
“我们本来能够正常共存的,可是你出现了,你原本不该出现的……”
他眼神幽幽地看着她,也不知道听没听出她话中的故作嫌弃与厌烦,轻轻扯了扯自己手腕上的纱布,声音低得像是在自我埋怨,半点不像是怨怼她。
听清他的话,苏小媛一顿,原本还准备了无数杀伤力极强的话语一下子咽了回去,她看着他耷拉着脑袋,蜷在地板上,口中小声地念念着什么话,像个缺少玩伴的孩子。
苏小媛一瞬间觉得无比地丧气。
她这是在做什么呢?跟个神经病较劲?苏小媛突然有种无力感,后悔以前大学时没能选修变态心理学,否则此刻也不会难以跟变态正常沟通。
“喂,你先起来!”
她用脚尖轻踢了踢他盘在地上的腿,语气比之先前缓和了许多。
“我不叫‘喂’,我叫尤瑟。”
他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几乎将眼睛盖住,听见她冷冰冰的声音,他眼帘动了动,复又再次专注地盯着地板,不看她,声音中有不满,可并不咄咄逼人。
苏小媛重重吸进一口气,警告自己别跟神经病计较,提醒自己这是个专门搞自杀的“病人”
,自己千万不能刺激他。
半个小时的僵持之后,她发现,这个自称‘尤瑟’的人格,其实最是没有要求的。
而且他一直都没有任何的防卫性与攻击性,好像别人怎么对他,甚至他怎么对待自己,他根本就半点没有意识,连襁褓中的婴儿都不如,至少婴儿痛了还知道哭,可他却连反应疼痛的能力都没有。
此刻他低垂着眸,眼神落定在地板上那些红宝石镶嵌成的少女图像上,他看了看,可能是觉得眼熟,又偷偷地抬眸看一眼苏小媛,随后见她面无表情,他又自觉无趣地再次垂下了眸,不吭声也没再有动作,安静得毫无存在感。
苏小媛心中不知什么滋味,她破罐子破摔地想,在他唯一想要思考的时候,可能就是想着该选择怎样的武器来自残了吧?
其它的任何事情都不再与他有关,无论是喜悦,还是痛苦。
这样的认知让她一瞬间变得不舒服起来,她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安静地困在自己的世界里,指尖在地板上勾勾画画,也许是因为没有被叫名字,他有些不开心,薄薄的唇瓣紧抿着,可却并不出言要求。
“尤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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