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鹤昀放下手中的相机,沉吟片刻,才说:“申越,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查这些?”
申越摇摇头:“抱歉,田哥,我现在不能告诉你。”
“算了,不管你为什么要查这些,哥哥劝你,别查了,别管了,这事情不是你能处理的。”
田鹤昀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敬他,“这件事我不会再帮你查下去了,哥哥这里先向你赔罪了。”
说完,仰头把一大杯白酒都喝了个干净。
申越惶恐:“田哥,你这是做什么?”
田鹤昀闭上眼缓了缓酒劲,抹了把嘴,伸手示意他坐好,才道:“申越,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申越回想片刻,道:“有四年多了吧。”
“是啊,四年多了,也不短了。”
田鹤昀拿起筷子夹花生米,摆起了长谈的架势,“我们认识这么久,娱乐圈的是是非非也看得够多了吧?当初咱俩认识,还是因为一则八卦呢,是吧?”
申越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提起这里,却还是附和道:“是啊,那时候有人传谣说廖桁耍大牌,欺负新人,我那时候也只是刚做经纪人没几年,经验不足,处理这种事情不够周全,很多人就势踩人泼脏水,不肯接受我们的澄清声明,只有您愿意在杂志上为我们刊登一则专访。
那次事件能够化险为夷,多亏了您的帮助。”
“嗨,别客气,举手之劳。”
“在这个圈子里,危难关头,不落井下石已经不错了,更何况伸出援手?”
申越深有所感,提起这个来也是感慨万分,“要没有这一档事,我们也不会成为朋友。”
田鹤昀看着他,不解:“你既然知道这个圈子的残酷,为什么还要搀和到这些是非里来?我觉得廖桁那性子就挺好,做好自己的事,其他的就当没看见,不是也挺好?”
“他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伤了委屈了有的是人为他奔走,我呢?我就是个劳苦命。”
申越一笑,却不是真的埋怨,还是调侃居多,“我做经纪人的,本来就是个操心的命,哪天真闲下来了,估计也就离退休不远了。”
田鹤昀点点头:“也是,你一向如此。”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田鹤昀见他不怎么吃东西,看上去十分不安,叹了口气,终究不忍,把相机交给他:“喏,这是我查到的东西,你自己看吧。”
申越道了谢,连忙拿过来查看。
相机里其实只有十几张照片,看得出是经过整理的,每一张都清晰而关键。
这些照片有些是刚拍的,有些是以前的照片。
照片里,有四张陈淼和唐硕一起吃饭游玩的照片,三张陈淼和陶蕴一起在游乐园玩的照片,还有五张背景很暗,依稀是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被捆绑的半裸女人披散着头发,和一个穿着西装的高大男人以极其暧昧的姿态倒在沙发上,地上散落着一些碎裂的酒瓶和水果。
照片虽然很模糊,申越却看得心脏狂跳,虽然照片里的男人女人都没有露出清晰的脸,但是这身形……他按捺住不安的预感,按下了最后一张照片。
那是一张墓碑的照片,照片里的女人曾经红极一时,俏丽的脸蛋在黑色的墓碑上依然笑得温婉,墓碑上的名字果然是……陶蕴。
申越再往下看,已经没有了照片。
他闭了闭眼,呼吸加快,拿着相机的手甚至有些抖。
他哑着声音,问:“陶蕴……死了?”
田鹤昀点点头,苦笑:“很意外吧?我查到这里的时候,也觉得不敢相信。
我一直以为她只是被冷藏了,或者被逼得退出娱乐圈,不知道在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没想到……”
申越抬起头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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