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走一步,都仿佛踩在刀尖上一般,剧痛无比。
提着剑的手自然垂落,剑尖在地上划出一道白痕。
楚鸢自上而下看着不知生死的竹瑾,一剑刺进他的心口,顺势一搅,确保他死得不能再死。
而后她仿佛用尽了全力,手一松,再也握不住剑,任由它落下,插入土中。
她看着倒在四周,不知生死的友人,不禁潸然泪下,仿佛这天地苍茫间,徒留她一人。
楚鸢走到最近的夜阑冰河身旁,搭着他们的脉搏,分别喂下丹药,压榨着体内所剩不多的内力抵着二人背部输入他们体内,以化开药力。
“噗。”
她偏过头喷出一口血,她置若罔闻,随意抬手擦去。
扶着夜阑冰河慢慢躺倒在地,楚鸢伸出手将夜阑已经纷乱无状的发丝拂到耳后,从怀中取出一封信。
信封上已经沾满鲜血,依稀只能看见“亲启”
二字。
她将信封塞进夜阑的腰间。
楚鸢起身,天旋地转之下又跌倒在地,她已经面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
她挣扎着起身,又摸了周景生的脉搏,外伤严重,内伤倒是还好,楚鸢舒了一口气。
她缓慢地掀开周景生的衣襟,在腰腹处撒上金疮药,又替他将衣服系上。
做完这一切,楚鸢才终于如释重负,软软倒在地上。
她朝着竹渊的方向,轻声唤道:“竹兄,竹兄。”
竹渊毫无反应。
楚鸢一颗心瞬间又拎了起来,仿佛无端生出些许力气,支撑着她挪到竹渊身旁。
她实在是,站不起来了。
楚鸢蹲在竹渊身侧,不知该如何下手。
她颤抖着,将手指贴在他的颈侧,却已经感受不到手指下方的脉搏跳动。
楚鸢跌坐在地,掩面失声。
原来,方才那一剑,竹渊也已是强弩之末。
见一剑穿心,便再也无力支撑。
先前竹瑾那一剑,震碎了他的心脉,搅碎了他的脏腑,已无力回天。
“竹兄……你不是说待此间事了,要娶我为妻吗?”
楚鸢笑着,可泪水却如同一颗颗珍珠般,晶莹剔透地落下,浸湿了身下的土地,“不过也好,反正我也活不久了,黄泉路上我们还能作伴。”
说着,她伸出手,轻轻抚过竹渊的脸,他眉头依旧紧锁,仿佛还不放心一般。
楚鸢缓缓将他的眉头抚开:“竹兄,一切都结束了。”
连番打击之下,楚鸢再也无力支撑,一阵眩晕之感袭来,整个人都无法动弹,软软地倒在了竹渊身旁。
口中不断涌出鲜血,她睁着双眼看着天边漂浮的云彩,眼神中的光芒逐渐黯淡下来。
楚鸢缓缓闭上双眼,一颗泪珠从眼角滑落,胸膛渐渐变得平静,不再起伏。
抱歉了,白姨,我回不去了;抱歉了,夜阑,我将藏剑阁的担子留给你了;抱歉了,周兄,还没来得及恭喜你找到弟弟;抱歉了,冰河,来不及为你们主持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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