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官人?”
庞春梅不自觉地笑成了眯眯眼,嘴角上扬,牵扯出一排小白牙。
随即绣鞋一顿地,脸上现出自责来:“瞧奴家这张嘴笨的,跟个棉裤腰一样,又松又笨,是奴家的大官人,大大官人。”
“牙尖嘴利的。”
武鸣有点无奈笑道:“别闹了,今天过来找你家小姐,是有正经事。”
“古人云,食色性也,哪件不是正经事?”
庞春梅上前挽住武鸣的手臂,带着他进了别苑,一边笑道:“正经人办什么事都是正经的,不正经的人看什么都像不正经的,官人说,奴家所言是也不是?”
“这一点你说的倒也没错,有些人看到竹竿等棍状物,就开始浮想联翩了。”
武鸣无奈地摇摇头:“前些时日在东京汴梁,遇到一个监察御史,本身就是监察百官为职责,看到下面一个官员手拿一根竹竿,非说是淫秽之物,涉及什么手什么交的,总之很稀奇古怪的词句,奈何又无从解释,因为人家说完就走了,根本找不到他。”
“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庞春梅微微蹙眉道:“这会不会是因为他自身淫邪,所以看什么都淫邪,从而矫枉过正?”
“这却是不知了。”
武鸣摇摇头。
“这样的人都能当监察御史……”
庞春梅瘪扁嘴,一肚子话,却不知从何说起。
只觉莫名的悲哀。
进得内宅,孟玉楼正抱着胖橘荡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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