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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越张张嘴,垂头丧气地道:“是这样吗?那我这些日子熬夜不是都白熬了?”
谢恒不得不当起“知心哥哥”
开始宽慰。
“求学道路上难免会走弯路,经验和方法也需要一步步摸索积累,你能到现在的程度已经很不错。
等我有空定抽些时间整理会试的重点学习资料,到时候给你送过去,你多看看,进学的时候再更认真些,不懂的问题及时向夫子请教,问题不会很大。”
高于常人的起点,优渥的学习环境,这些都是寇越的优势,也是许多寒门学子即便十年寒窗也难以企及的。
特别是在谢恒生活的现代,甚至已经有“寒门再难出贵子”
的说法,有钱人手上掌握着最优的学习资源,富家子弟从小接受的教育便不是普通人能想象的。
谢恒摇摇头,将这些想法甩出脑海,他既然已经到了古代,那一切就都该从眼下实际出发,从前的事便不该再多想了。
“对了,今日怎么不见冯凯和柳巡?难不成他们也在发愤图强,都没心思出来聚聚了?”
“哪儿啊!
他们俩可比我们想得开!”
阮信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地说,“放榜之后他们俩就没怎么消停过,三天两头往外跑,也总来找我们,不过现在寇越一门心思扑在学习上,还总拉着我一起,进学温书都不落下,所以拒绝了几次柳巡他们的邀请,那两人自己玩得倒也乐呵。
只不过还是玩儿出了事。”
谢恒挑眉:“怎么了?”
寇越:“你没听说吗?最近京城闹得沸沸扬扬的,好些人总是精神恍惚出现幻觉,柳巡和冯凯也中招了,最近一直在府中休养呢!
哪还能出来浪?”
这件事谢恒确实知道一些,他手下养着那么多小动物,就算他足不出户,京中的大事也基本不会错过。
只不过这件事他没准备着手调查,也就没深入了解,反正他知道宣景和他的两个得力干将都没中招就行。
而且又不是闹出了人命,只是出现幻觉而已,听说还反反复复的,有些人好了就没事了,有些人康复后不久又再次复发,但对身体健康到底无甚危害。
再说这查案是人家京兆尹的事,他没必要抢人家的活儿干,自己手上的事还忙不过来呢,哪有闲心多管闲事?
谢恒:“这事我也听了一耳朵,不过知道得不多,只是猜测这么多人中招,不是传染性的疾病,那就是中毒所致。”
阮信:“我听我爹说现在京兆尹那边的调查方向也偏向于中毒,不过涉及人数众多,听闻这些人有的认识有的却毫不相干,虽说京中权贵关系错综复杂,不过到目前为止还没找到他们的共同关系点。
实在不知道为何这么多人都中招。”
谢恒皱眉:“要是无差别投毒就麻烦了。”
在现代时谢恒很喜欢看些刑侦类的电视剧和小说,多少懂些常识,知道对于破案的警务人员来说,无差别的案件是最难办的。
随机杀人,就没有动机可查,也难以从被害人的人际关系网找到突破口,甚至都不一定有特定的受害群体,嫌疑人心理不好琢磨,调查起来全无头绪。
且无差别案件容易发展为连环案件,社会影响也会非常恶劣。
阮信叹气:“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做出这种事,又出于什么目的。
下了毒又不要人命,只是让人出现幻觉,难不成就为了整人好玩儿吗?”
寇越拍拍阮信肩膀,“行了,也别想这些了,想再多咱们也解决不了,还得看人家京兆尹,走,咱们也别光在这喝酒,去锦屏馆。”
谢恒好奇地问:“什么地方?”
这下轮到寇越惊奇:“你没去过锦屏馆?听都没听说过?”
阮信笑着戳了一下寇越:“谢兄可不跟你一样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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