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树林里看着,虎视眈眈。
妈妈颤抖了起来,忽然背朝着路人蹲下去,把一个大熟屁股蹶成丰圆的半月形,迎着路灯晔晔生辉,然后呲溜一声,如小溪流水,从妈妈的大屁股中间,一屡细长的水流激射到青石路面,天哪,那路人一定和我一样震惊,妈妈竟然对着陌生人蹶下大白屁股撒尿。
忽然哎一声哀鸣,妈妈忍不住呻吟了一下,全身颤斗不止,双脚蹲不住,一下躺到在地面上,大屁股仍然对着路人,兀自的颤抖扭动。
那骑自行车的一定是吓坏了,这一幕也许他从没想像过,只见自行车又被架起来,一溜烟的骑走了。
妈妈好像已经虚脱,躺在冰凉的青石板上无力的喘息,忽然匹呀的一声,黑暗中一鞭子抽到了妈妈的肥臀上,妈妈一机灵,黑暗中一个声音说:“站起来,母猪,继续扭动你的大屁股。”
泡菜味,朝鲜口音,黑暗中下命令的是宋伯伯,原来他不是去看战友,而是就在等着妈妈,在黑暗中玩弄妈妈骚熟的大屁股。
我全身一遍冷汗。
(七)宋伯伯站在黑暗中,用鞭子抽责妈妈的肥臀,每当妈妈一个动作不合心意,那肥美的屁股就被无情责打。
鞭子上浸过水,打起来应该特别疼,声音还噼啪响亮,抑扬顿挫。
宋伯伯仿佛很喜欢鞭责女人的肥屁股,也很有技术,娴熟度不差于他修理机床,一下,又一下,静谧的夜,柔和的灯,浪漫的林荫小径,来自朝鲜族的退伍军人宋伯伯仿佛一个艺术家,在妈妈那面团似的雪白骚美的大屁股上尽情演奏,妈妈的肥臀是此刻月光下最好的乐器,使宋伯伯演奏出南国夜晚一曲变态而妖美的鞭臀交响曲。
我惊奇,宋伯伯一定对抽责女人的屁股练习了很久,几十水鞭后,妈妈的光洁的大白臀上并未见血,只有恰到好处的暗红痕迹,随着那疯狂扭动的腰肢,从远处看去,仿佛是一条条暗红的蛇在缠绕着妈妈那母性肥熟的大屁股。
我知道宋伯伯的手很大,手背上长满了毛,那只大手在朝鲜端枪作战时的照片,为工厂修理机器的模样,抚摸玩弄我妈妈的屁股的淫态,这些我都见过,并叹服,而现在,那大手竟又在演奏如此的美臀鞭曲,实在是又令我吃惊不已,成都之行,宋伯伯还会带给我什么惊讶。
但是配合完成这鞭臀交响曲的妈妈,这水鞭下的裸臀肥羊,她呻吟不止,汗流浃背,眼睛迷茫而失神,随着鞭子每一次造访她的肉丘和臀沟,便是一次筛糠似的颤抖,嘴张开,口液流出。
多年以后,这一幕我还深深难忘,一个本来贤淑的良家妇女竟然是被野男人用鞭子抽打屁股到几近于花痴的淫奴。
妈妈的形像在我心里一落千丈,虽然我还只有8岁,但我也明白,这场面,这呻吟和鞭责,妈妈不是单纯被动的挨打,而是在内心深处向往着被男人野外鞭责,换句话说,用后来的名词我的肥屁股妈妈是受虐狂,至少,是鞭责渴望狂,或者,是女人为了心爱男人的奉献。
如果她是被逼迫的,我还可以原谅,但她根本就是在为宋伯伯这个野男人奉献。
想到这里,我不由的鄙视和愤恨起这个曾经怀孕我生下我喂养我爱护我又关心我的女人。
我想起小兵张嘎的电视剧,那个年代小男孩常常看这样的电视剧,我想起里面那个风骚的翻译官老婆,穿着暴露的旗袍走在旧社会的马路上屁股扭摆,勾引包括日本兵在内的每一个坏人,那个风骚女人的形像和眼前的妈妈重迭在一起。
我突然想像当初妈妈和宋伯伯的相逢,妈妈也一定是那样用扭摆的肥臀走在车间的路上,勾引着身后高壮的朝鲜族男人,诱惑他向她的淫臀起进攻。
想到这里,我心中一噔,妈妈的往日的美好形像荡然无存,我甚至内心深处站在老狸子的立场思考问题,我潜意识中期待看到宋伯伯继续凌辱肥熟妈妈的场面,那生我育我的亲妈妈。
就这样,我屏住呼吸,一声不,高烧状态下异常的清醒,期待着。
渐近深夜,那个时代人们大多还很正统,夜生活是很少的,即使在成都,这个南方的大都会,因为这里是幽静树林的缘故,也不再有行人出现,这个充满变态气息的小树林,仿佛与世独立一般。
那只裸露白臀的肥羊,在宋伯伯嘴里被称作母猪,宋伯伯喜欢这样称呼我美丽肥熟的妈妈,好像特别刺激,他还在母猪前后加各种修饰词,诸如骚母猪,肥母猪,母猪宝贝,之类,他每叫一声,妈妈就骚嗲的回答:“狸子哥,使劲抽你的母猪的肥屁股吧。”
场面实在是很变态。
水鞭节律昂扬,交响曲渐趋高潮,只见妈妈一下猛烈娇颤,伴随娇呼,阴道处竟激射出一道细白的水流,妈妈竟然只是被宋伯伯鞭责就能达到无耻的高潮,而且被抽出潮吹。
宋伯伯很有成就感,从阴暗里走出来,我才看清,他换上了黄军装,那是他珍藏的一套军装,我以前要求要看他总不肯拿出来,每想到现在为了虐待我的肥熟妈妈,他竟然特意穿上军装。
不过这确实使场面显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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