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凭着白日的记忆,她攀上了院墙外的香樟树,顺着树干滑落在耳房的屋檐上。
趴在屋顶往院子里瞧,院里挂着一盏小小的羊角灯,门房里却是个下人在值夜,坐在墙角一动不动,应该是打盹儿了吧。
廊下也点着灯笼,细细分辨,应该是屋里也点着灯火,透过窗户散到外面来。
尽管有几处灯火,但都太微弱,那片竹林却看不清,分辨不出是不是凤尾竹,也看不清旁边有没有一棵南天竹。
又不知屋里是什么人,她不敢轻举妄动,小心翼翼的往正房挪动,试图离竹林近一些。
当她终于从墙头挪到竹丛后面,稍微喘口气,就听见室内传来男女的调笑声。
男人声音不算年轻,亦不再强壮,却笑的极其骄傲自信。
女人声音娇媚婉转,像潺潺流水,奔放洒脱又不觉放荡谄媚。
任韦月溪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家,也猜出屋里是什么情形。
她屏住呼吸,仔细辨认,先排除女人的声音不是记忆里阿姐的。
但瞧这院落里冷冷清清,除了守门望风的下人,并无伺候的丫鬟奴婢,绝不是是哪个姨娘的。
多半是打扫出来的空院子,还没住进客人,府里的野鸳鸯跑来此处偷情。
这屋里头是何人,不关她的事,她要紧的是观察地形。
这处房舍比梦里的宽敞巍峨一些,姑娘们说的凤尾竹,比梦中的要高大茂密,顺着竹丛向下望去,亦没有天南竹。
确定不是她梦里的地方,便不做他想,悄悄的从原路退了回来。
回到自己床榻的韦月溪,很快进入了梦乡,这一次梦里没有阿姐的踪影,只有她自己焦急的寻找阿姐,像只无头苍蝇。
只管抓住竹子这么一条线索,在各种竹子间乱撞,一会儿是高大挺拔的竹子,一会儿是矮小密实的竹子。
乱撞间,居然被竹子缠了身,缠的她透不过气来。
她大口喘着气,就这样从梦中醒来。
回想梦里的场景,她有些纳闷,竹子又不是藤蔓,怎么会缠住身子。
莫非这些竹子要给她带来麻烦?可是竹子能带来什么麻烦?
天亮后一切照旧,学堂里书声琅琅,学堂外热闹忙碌,今日已经有远道而来的亲戚上了门。
读完了文章,韦月溪开始对姑娘的画作点评指教,从布局到运笔,从竹子神韵到形态,逐一讲解。
又拿出自己画的几幅,给姑娘们观摩。
姑娘们叽叽喳喳,赞叹之余就有不少的问题要请教,韦月溪强压自己的心虚,指点她们。
还好她们都是资质一般的年幼女子,若有天资聪慧的,或已经学得几年功夫的,自己这半吊子水准,怕是要露馅了。
正热闹间,有东府的掌事大丫鬟进来跟韦月溪告罪:
“白先生,府里姑奶奶特意从京城来给老太君祝寿,带了几位姑娘过来,老太太要府里姑娘过去作陪,今儿的进学就到此作罢。
望白先生见谅。”
姑娘进学,本就如此,不做正经事儿。
韦月溪遂道:“待客是正经事儿,姑娘们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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