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审判官把身上每一枚钱币都掏空后才结清了药费,那名全身都是血红新肉的患者中途还醒了一次,凯尔森给他补了一针补剂让他继续睡着。
不过还好,这一针是赠送的。
在注射的时候,凯尔森有意无意的向两名审判官打听到:“你们审判官上次也有很多人也是这种伤势,送到了圣三一医治。
怎么,那个邪物还没有被净化掉吗?”
“啊?”
那名持锤的审判官愣了一下,然后反应了过来:“您是圣三一医学的医师?”
“嗯,上次那个快晋升焰纹白袍的审判官的手术也是我参与的。”
凯尔森点了点头,开始拉起了关系:“我比较缺钱,这儿做份兼职。”
两名审判官哦了一声:“您说的是达伦导师吧,他因为那次掩护教友们的举动晋升焰纹导师了,您还真是圣三一的医师啊。”
确认了凯尔森的身份后,两人对他的态度没了那么警戒。
毕竟圣三一医院作为教会医院,背后最大的管理层就是三圣教的圣咏教团,本质上圣三一医院就是作为圣火和圣钢两个教团的后备医疗支持,因此大部分审判官是将圣三一的医师看作是自己人的。
所有时候为了对症治疗医师需要询问敌人的类型特征,对于行动的内容并不隐瞒,审判官也回答了凯尔森的问题。
“那个邪物太特殊了上次毁掉的只是那东西聚合起来的变异肉体,逃掉的邪能核心最近在下层区吞噬了足够多的血肉后又卷土重来了,而且比上次还要强。”
审判官回忆起战斗的细节,不由得握住了腰间的页锤才止住手上的颤抖:
“这种怪物我从未见过,整个下水道都变成了他的温床,进入腐化区域的审判官第一时间就要面对已经血肉化的环境,天花板、地板和墙壁随时都有可能发起致命的攻击。”
凯尔森听着那惊悚场景,不由得陷入了沉默。
虽然他和审判官们立场不同,但这群为了人类与邪物无畏的战斗信徒们,大部分的的确确是值得敬佩的勇者。
“送去圣三一复查的时候报我的名字吧,我来照看你们这位信徒兄弟。”
凯尔森抬眼看了看两人,开始收拾起东西:“担架在墙角,自己拿。”
等到两人离开后,凯尔森才有时间坐下来沉思一个计划。
如果那个邪物拥有增殖的能力,那如果能俘获核心的话,是否自己就拥有了可以量产神圣魔蕴抗性器官的资本。
考虑到那东西都可以植入他这种亡者之躯中,那么是否可以植入同样能量产的死亡奴仆中呢。
就近讲,告死会全员拥有神圣抗性有助于在康斯伯德的各种行动,就远了说,有机会组织一支抵抗神圣抗性的不死军团。
我只能说,这波灶台很大啊。
审判官吃了两次瘪,绝对会重整旗鼓彻底剿灭这个潜在隐患,凯尔森已经下定了决心等到他们下次行动的时候,自己就去渔夫得利一下,把那东西的核心夺走。
就最近这个态势,估计没有什么人敢出门去捕杀邪恶生物。
凯尔森想了想还是把店门锁上,准备去找卡莱尔商量下这个事儿。
到达卡莱尔的教堂的时候,天色才稍暗下去,而教堂的门却已经紧紧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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