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遥说:“以前在新疆偶遇的房客。”
然后又说了下姚青和明曦的故事。
赵虞伸个懒腰窝在沙发里,笑着说:“很正常啊,这世界上感情就是这样,有人一见钟情,很快就能如愿两情相悦,有人苦等一人十年,最后也只能换一句算了,青梅竹马听上去是挺美好的,但是不成的时候,连朋友都没得做。
你和陆昭算幸运,不幸的是大多数哦。”
舒遥觉得这话很对,只是人总是会被时间感动。
再添上“苦等”
的头衔,一切就显得让人心碎。
舒遥忽然想起小乔和云晓,问:“哎,小乔和云晓呢?怎么没来北京?”
赵虞说:“出国玩去了,过了冬天才会回来。”
大概是顾及云晓的身体,舒遥理解地点头。
新年,陆昭和舒遥忙得脚不沾地,两个人除夕才坐上回上海的飞机,落地直奔回家,饭后又马不停蹄地坐红眼班机回北京。
离开家门前,陆昭的爸爸妈妈各种叮嘱陆昭要好好照顾舒遥,也叮嘱舒遥有什么事一定要及时给家里打电话。
他们一句“家里”
,舒遥到飞机上眼睛还红着。
落机后,舒遥给余芬发了一条微信。
余芬没回。
舒遥深吸一口气,继续投身工作中。
年后开春三月,陆昭在一个周末忽然将舒遥从床上拉起来,然后订票,飞新疆。
去机场的路上舒遥问陆昭怎么回事,陆昭什么也没说,只发给舒遥一条视频。
是黄妙妙制作的,大概还没来得及发。
视频只有云晓一个人,她坐在轮椅上,置身沙漠最顶端。
这大概是黄妙妙最长的一段采访,也是唯一一段,记录了沙漠落日行走轨迹的采访。
镜头询问:“那你们有过争吵吗?”
云晓说:“当然有啊。”
镜头询问:“上一次是什么时候?”
云晓:“去年,我们就在这片沙漠玩,我的狗发现了一具尸体,警方说当事人生前应该患有重病,后自杀,晚上我随口说一句:这种方法还挺特别的。
她很生气,要我不要想,可能是那天视觉冲击太强了吧,我有点崩溃,没忍住和她吵了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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