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华还是没动。
于乐上前，却自己把自己绊倒，顺便把封华压倒在了沙发上。
他捧住封华的头，“你别晃了，晕，小华子。”
“没晃。”
封华终于回应。
“废话，你骗人，我可看见了。
还有什么啊，一直在跳，好吵。”
“是心跳。”
“为什么跳？”
“你说只是游戏。”
被突然这么一问，于乐愣住了，想了很久想不出答案，就冲他笑笑，吧唧一口亲上去。
“小华子，我喜欢你，从来都不是游戏，如果是游戏，也是我一直输的游戏。”
“没有。”
可惜清醒的于乐，听不到这一声回答。
枕着膝盖的人好像动了动，沈清洲低眸，发现白听眠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在看着他。
一被发现还惊讶了一下，“呀，被阿洲哥哥发现啦。”
沈清洲的心跳漏了一拍。
从白听眠那天出车祸起，到现在，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
“哥哥你低一下头，没有别人看吧？”
他摇头，依言把头低下。
白听眠勾着他的脖子，碰了一下他的嘴唇，一触即离。
他从来都是个胆小鬼，即使喜欢一个人也不敢太张扬，也许只有借着喝醉了他才能做出些大胆的事情来。
“阿洲哥哥，对不起。”
一声对不起，道歉的却不止不敢言说于口的喜欢。
“没关系，小栖弟弟。”
也是久违的称呼，虽然白听眠酒醒了就不一定记得。
遇到白听眠之前，沈清洲一直按照沈家给他的路走，教什么样的朋友，上什么样的学校，要会什么，要做什么样的人，甚至小到要穿什么样的衣服。
他完完全全活成了别人期待他成为的样子，像个精致的提线木偶。
沈清洲觉得那个样子的生活很无趣，无趣到他不想反抗，不想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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