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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祝砚安不知道这些,他会多想,加上之前这事刚被爆出,祝砚安就有歉疚之感,现在只会更甚。
“爱没有错的。”
宋晟对黎姝,宋一明对钟玉,成婚之初,都被媒体说,好像并不般配,人们好像只用身份和地位来衡量一段婚姻是否合适,但爱,本身就是自由的,没有对错,般不般配又能怎样呢,这么多年依然能恩爱缠绵。
何况,她与祝砚安论不上般不般配,若说祝砚安的身份见不得光,那她呢,她的身份又算什么?
在听到“假千金与私生子才般配”
的话之初,她似乎也不太能接受这个说法,现在她在祝砚安怀里,再想起这句,忽然有些不一样的感觉。
也谈不上接受,大概是释然了吧。
但宋知韫的脸上,依然又滚烫的泪水落下,不是她的,是祝砚安的。
她去擦那些泪痕,却越擦越多,她知道祝砚安是个很爱哭的人,也不能说是爱哭,只是会忍不住在她面前落泪。
宋知韫干脆不擦了,去吻他,吻他的脸颊和眼睛,最后被祝砚安反客为主的推倒在沙发上。
敏感的腰部被祝砚安的手托住,宋知韫被困在沙发和他的胸膛之间,呼吸有些急促。
祝砚安没在她腰上的另一只手,在拉她衣服侧边的拉链,宋知韫被吻得意乱情迷,大脑有些缺氧。
“阿砚,回房间吧。”
亲吻的空隙,宋知韫艰难的挤出几个字,一边制止祝砚安继续扯她衣服的动作,此刻,衣服已经滑落她的右肩,只差一点,就和她完全剥离。
夏末的京城,没有前段时间的燥热了,在空调房里出了汗,生出一点凉意。
宋知韫觉得冷,祝砚安就抱她抱得更紧,手往腰上一推,宋知韫贴他就贴的更近。
负距离的接触,让宋知韫脱了力,只能贴在祝砚安耳边小口喘息。
祝砚安和她说,他爱她,又问宋知韫,她爱不爱他。
爱他这句话,宋知韫说过许多次,祝砚安也听过许多次,可还是不厌其烦的一次又一次确认。
倒不是怀疑宋知韫的真心,只是好像每问一次,都是在确认,确认他是否也那样真切的爱着宋知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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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一场,宋知韫累了,祝砚安汗湿的身体紧贴着她,仍在一旁和她说话,碎碎的念叨像一只话永远说不完的小鸟。
宋知韫实在没力气回答他,祝砚安就又过来亲她。
宋知韫察觉到他的意图,轻轻推开他,“不来了,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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