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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林度想低头继续写题的时候,陆暮西直直迎着她的目光,拉开凳子敞腿坐下,随意薅了把额前的碎发,侧着脸问了句:“你是广播站的?”
班里都在自习,他把声音压的很低,林度只看到他嘴唇在动,但没听太清,她迷茫地眨了眨眼,也小声回了句:“你说什么?”
俩人中间隔了大半张桌子,其实陆暮西也没听清她在说什么,但他觉着自己吃大亏了,林度那迷茫的表情,显然已经生动地表达出了话里的内容,自己要说的话又不太好用脸表达,陆暮西无奈地往她跟前凑了凑,轻声道:“我说,你是广播站的?”
一股温热的气息靠近,几乎近在咫尺,林度甚至感受到了他还未降下去的体温。
没有想象中大汗淋漓的臭味儿,倒是有股清新沁鼻的香味儿,阳光又温柔,像是洗净了的阳光的味道。
因为要压低声音,他咬字很慢,一字一顿的,教室里很安静,只有一些窸窸窣窣细碎的声音,显得他低哑的嗓音格外清晰,那几个字说的也格外漫长,有那么一个瞬间,林度荒诞地琢磨出了一丝又性感又色情的意味儿。
下一秒,她就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
林度啊林度,看霸道总裁文学提神醒脑果然不可取,你看看你现在满脑子都是什么肮脏的东西。
不知道陆暮西是不喜欢跟人肢体接触,还是只是单纯跟女生接触比较注意分寸,他很快就退回了安全社交距离,从抽屉拿了瓶水,仰头喝了起来,眼神还放在林度身上,在等她的回答。
“对啊,我是广播站的。”
林度不知道自己心虚个什么劲儿,莫名其妙挺了挺腰板,“怎么了?”
“没什么。”
陆暮西单手盖上瓶盖,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你继续写卷子吧。”
其实他以为,以林度那个直来直去的性子,肯定会来问他点儿什么,毕竟刚刚常悦应该是看到他了,但她似乎没有一丁点儿好奇的意思。
正当他摩挲着瓶口想东想西的时候,语文老师拿着一摞卷子,非常优雅地走了进来:“这次开学小测卷子改的有点慢,占用大家几分钟的时间,讲讲卷子。”
“课代表去把在外面自习的那几个找回来。”
这一声宛如平地惊雷,整个教室瞬间怨声载道,齐齐大喊:“老师作业要写不完啦——”
语文老师毫不心软,冷哼一声:“你们是数理化的作业要写不完了吧,在坐有几个人知道今天语文作业是什么?站起来给我瞧瞧。”
理科班的通病,不爱在语文上花时间,觉得学语文付出巨大但回报率奇低,大家一致认为这是门看“玄学”
的科目,考前几乎都是抱着一个随缘的心态。
平时语文课上写数理化生哪门课题的人都有,就是没几个认真听课的,语文老师虽然无奈,但也没办法,只能睁只眼闭只眼的,毕竟就算他们不认真学语文,年级前面的也还是这些人。
外面的人陆陆续续都被叫了回来。
林度看了眼自己踩着边及格的卷子,兴味索然地放在了一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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