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东市走到西市尽头，一行人五感敏锐，老远就闻到一种奇妙的……臭味。
老刘遥遥看一眼时不时传来杀猪惨叫的那边，停住了脚步，转头看向苏芮芮：“这地方太过污秽，小小姐还是别去了，免得弄脏了衣服。”
苏芮芮……也不太想凑过去，站着这么远都能闻到空气里混合着排泄物跟血液的味道，真走进去……
她还以为现代的菜市场跟古代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怎么这般血腥。
“那我在这里等你。”
苏芮芮说着，伸手冲苏之灿要抱抱，然后道：“我要好多好多鸡爪！”
苏之灿先是从口袋里掏出身上所有的银子，递给老刘，然后抱起苏芮芮，理理她的衣服。
老刘看了眼，拿了些，又把剩下的退了回去。
“这些足够了，小的跟那师傅熟，不需要这么多银钱。”
老刘道。
苏之灿不接，与苏芮芮如出一辙的黑眸望着他，“那就全买了。”
老刘：“买不了，这些钱够买下他们的摊位了。
小少爷还是拿着吧，收多了钱，老刘心有不安。”
苏芮芮眨眨眼，看看老刘，望着苏之灿不吭声。
哥哥很少主动开口，他既然开口了，苏芮芮就自动闭嘴了。
“那就算定金，多买几次。”
苏芮芮不觉得这算什么大问题，“反正我们至少待到花朝节，这几日也够了。”
老刘呆了一下，有心想说这银子就算分几日买，那也够堆成山了。
但是望着那双眸子，老刘却感觉这人比小姑娘还固执，也是一个不会听他推辞的人。
无奈之下，老刘只好将钱收起来，心里琢磨着要不要把银子塞在坛子里。
这样，给货的时候就能一起送回去了。
此后老刘不再多言，指了指街那边的茶馆，“那赵老太的茶水比不上达官贵族，但是解解渴还是够的。
几位大人可以去那坐坐。”
苏芮芮点点头，“你去吧。”
待他走了之后，苏芮芮扒着苏之灿的衣领问他，“哥哥，老刘有什么不对吗？”
苏之灿不像是强人所难的人呀。
“他没有什么不对。”
苏之灿面露疑惑，“我只是觉得这样做比较好。”
苏芮芮一愣，扭头看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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