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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听着泉奈用着极其不甘心的语气说道:“那个家伙胡乱攀扯关系,说千手和宇智波曾是血脉相连的兄弟,写轮眼最后的升级需要用到木遁使的细胞。”
说这话的时候,泉奈连写轮眼都瞪出来了。
这也难怪。
毕竟宇智波向来为写轮眼骄傲,千手一族的木遁又是多年不现世的罕见血继,约等于无,大家没少因此蛐蛐过隔壁千手。
此刻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家伙说本来是仇敌的两族关系亲密到写轮眼都需要对方的帮助才能升级……
对泉奈来说,这话估计怪恶心的,难怪一点都不想说。
只能说还好泉奈不知道族长和隔壁千手族长是因陀罗兄弟查克拉的转世,不然搞不好下次战场上泉奈会直接往千手柱间的地方冲。
族长静默了一会儿,又看向我:“宇智波千织。”
我一惊,抬头看向十分少见地直接称呼我全名的族长。
这无疑是一种不妙的信号。
这么说吧,我都不记得上一次族长叫我全名时是什么时候了。
“……兄长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在两种称呼之间抉择了一下,我选择先攀攀关系,用更亲近的称呼回话。
因为族中混入奸细,事态严重,刚才清场时火核被派去排查营地安全状况了,他也听不见。
族长的嘴角微妙地抽了一下,飞快地看了眼我身旁的泉奈,才继续道:“关于这个自称绝的家伙,你还知道什么,直说吧。”
“……啊?”
我呆住了。
泉奈在我身边轻叹了一声,在我身边小声地提醒道:“你刚才不该问我的。”
我回想刚才自己的问题,默然无语。
确实,刚才那个问题的指向性太过明显了,尤其是在泉奈说出了被篡改的石碑内容后,我再这么一问,简直是多此一举。
如果是敏锐度没那么高的人,说不定听听就过去了,然而在场的两个人都不是好糊弄的。
族长是谁,是多年后带着九尾和千手族长打架,计算好假死咬下千手族长一口肉然后蛰伏几十年间接操控了忍界未来大势的人,晓组织也有他的手笔,他作为后手留下的带土更是曾操控过雾隐。
泉奈也不用说,是千手扉间需要开发新术对付的、几乎找不到破绽的对手。
我看了眼已经被封印术封印得严严实实的“宇智波真生”
,犹豫了一阵,还是道:“斑大人,我的话没有证据可证明,我不对我所说的内容负责。”
“你只管说。”
有了应允,我放松了些,然后和盘托出。
“上古之时,从天而降一位神女……”
我尽量简短地说了遍大筒木一家的爱恨情仇,把黑绝的底掀干净了,“他的所作所为,是为了让辉夜自开启了无限月读之术的轮回眼拥有者身上复活。”
想起族长在原着中的下场,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辉夜复活后千手扉间提议秽土族长把事情问个清楚的场面还挺地狱的。
我不是生在四战时期的忍者真是太好了。
等等,也没关系,毕竟那个时候宇智波都灭族了,我要真生在那个时代,指不定变成团藏手上的写轮眼。
……越想越地狱,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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