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并不知道“永远”
是多遥远,但因为是迟绛,她愿意相信这个名叫永远的传说:
“当然会啊。”
“永远、永远、永远都喜欢你。”
反正是十九岁,反正是从未经历过分别的年纪,所以把每一句“永远”
都讲得信誓旦旦。
在最西边城市的夜空中,小院里的人嘻嘻哈哈说着故事讲着笑话。
而她们十指交握着,静静望向彼此。
就和在教室里无意中对视的每一次一样,目光交汇的瞬间惊心动魄,热烈地确信自己所说的“永远”
是比生命终结还要遥远的未来。
在拉萨城区的那些天,她们整日漫无目的地行走。
这其实是一个很小的城市,小到只用脚步就可以逛完。
她们带着宽帽檐的遮阳帽,踏着每一个游客都会穿的马丁靴,背着棕褐色背包,穿越一条条街巷。
在八廓街喝一杯甜茶,吃一碗五块钱的藏面。
事实上,那甜茶和阿萨姆奶茶的味道很是相近。
但是在拉萨,喝甜茶的人在意的从来不是甜茶,而是那一壶茶的时间——
只需要八块钱,就可以买到一个发呆晒太阳的悠闲下午。
她们慢悠悠地喝甜茶,又慢悠悠地走路。
在这里,太阳醒得总是很晚,晚到错过早餐时间。
等到晚上九十点钟,天也总还是大亮着,叫人一不小心就遗忘了时间。
但这样也有好处,她们对彼此的喜爱,在时间里荡着秋千,慢悠悠的,摇摇晃晃,好像一不小心,就可以抵达传说中的永远。
从拉萨出发,可以去如画的林芝,也可以去到珠峰的大本营。
她们静悄悄地背包赶去了,原本以为会拍摄很多照片,书写许多文字,事实却是……
她们什么都没有留下。
只是去过了,感受了,用眼睛记住了一些风景,仅此而已。
闻笙说,“特别勇敢的人,不会把珠穆朗玛峰当作标榜自身勇敢的符号”
,所谓征服自然,也多半是人类的傲慢。
承认生命的脆弱与渺小又何妨呢?
即使行走了四千公里,闻笙也还是承认,在很多时候,自己都会不小心脆弱,会想要哭泣,恶劣的情绪还是会在不经意的瞬间反扑——可是没关系的,她已经学会和那些负面的情绪和睦相处。
抑郁再度侵扰她时,闻笙不会再大惊小怪。
她只是淡然笑笑,像接待一位不算讨喜的老朋友那样,迎接坏情绪进门:“你又来做客啦。”
知道这坏情绪回来,也知道这坏情绪会走。
情绪的风暴总是周期性的,而在她身边,还有一个值得永恒信赖的可爱的人——
“诶,迟绛,我给你取个昵称好不好啊?”
“你想要叫我什么?”
迟绛歪着脑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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