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不能靠自己吗?”
“那是因为你找不到男人靠。
你知道我这身衣服等于普通职员几个月的工资吗?”
大姐甩门而去。
“更年期!”
我对这门喊了一句。
这话我都是说给二姐听的,二姐最虚荣,郭局老奸巨猾,只肯画饼,或蹭点公家便宜,并不肯真金白银的花给这些女学生,二姐的脸色都阴的黑了,冷冷的说了句:“怎幺跟鸡似的。”
“大哥别说二哥,你别叫我说出好听的来。”
不知不觉,已经大二了,我的课都是低空飞过,我的心早就不在学习上了。
每天上课度日如年,不是想着调教,就是呆,我知道,我逃不出主人的如来佛掌,索性把所有收来的情书都上缴主人,自己摆出一副冷若冰霜的架势,骚味却日重,男生像苍蝇一样赶也赶不走,我只要钩钩手指,作业,报告,课外活动,真是手到擒来,无往不利,看着大二课程加深,日益忙碌,自习寝室两点一线的大姐,我突然有一种感觉,女人如果放弃社会身份,单纯回归自己的动物身份,不消努力,就什幺都有了,也许这也是天道自然。
我上缴的情书,主人每一封都看过,他又享受又鄙视,有时候收的多了,他就让我脱下裙子,跪趴在地上,噘起光屁股,一边扇我的屁股,一边问我,是不是到处浪着勾人。
不过,主人对我的信任还是增加了,允许我给他电话,我被开了屁眼之后,性欲也跟着涨,主人要是憋我一个星期不好好干一场,我就忍不住要给主人打电话,我一般都是晚上在校园里找个地方,有时候甚至是操场,我真空下去,先几个手机自拍,然后打过去跟主人哼几句,主人问我:“骚货,一天湿几次?”
“……”
“什幺时候会湿?”
“……”
“说出来,主人就让你泄。”
“看。”
即使刚要说,已经觉得有些喘息了,“看见男生穿短裤打球的时候湿的。”
“呵呵,今天去看打球了吗?”
“嗯,看了。”
“现在你在哪里?”
“操场。”
“把裙子脱了,拍个自拍。”
“怕,主人,有人。”
“都光着屁股出来了,还怕个屁。
脱!”
我环顾四周,一个人也没有,月亮低低的悬在天边,更显得操场空旷,只有我的心咚咚的跳,内心深处两腿间蒸腾起的一股热望蛊惑着我,脱了吧脱了吧,我的手抖的厉害,脱下裙子,晚风像温柔缱绻的情人的手,轻拂过我的光屁股,又钻到我的腿之间,轻搔,引起种奇异的痒,我拍过去传给主人,主人说:“嗯嗯,乖……把逼扒开,照一个。”
我想到,我此刻站的地方,白天有无数男生女生走过,女生三三两两的说着话,男生穿着短裤,手上玩着球,我却主动打电话给男人,求调教,还自己脱光了屁股,这会儿连逼也得掰开了,我的喘息在静夜的校园,已经很粗重了,我扒开逼,照了两张。
“嗯,不错,回去吧。”
“主人。”
我快哭了,“还没弄呢。”
“骚逼,等周末吧,给我憋着点,周末有节目。”
我只好把自己收拾好,喘匀气回寝室了。
浪水成河,一宿无眠,我凌晨时意识模煳中,摸了摸那粒豆子,马上到了。
终于到了周末,我早早等在主人接我的老地方,看见主人的车,我就跑着迎了过去,上了车,主人笑道:“馋成这样了。”
我马上哼哼起来,主人掀起我的裙子,手刚一探,我的两腿就反射似的张开了,嗯嗯了两声,主人轻拍了一下我的脸颊,道,“腿并上,不许撒野。”
我在路上被告知,今天郭局和其他几个朋友都来了,还叫了3个小姐,我知道,我和主人自编自导的戏就在今天要拉开帷幕了。
我到家了,换上主人指定的希腊袍,肉粉色,料子软且垂,下摆褶皱又多又大,重重的盖着大腿,两侧的开叉却到臀部,一动步子,整个大腿就闪出来,露出里面没有内裤的真相,胸部被两个兜兜分别兜住,我的奶子把兜兜上的摺都撑平了,隐隐透出乳头的位置,沉甸甸的有分量,我换好,主人让我跪趴下,拿出九尾鞭抽我的屁股,一边责骂,“浪货,开了屁眼后,我看你越来越没羞臊了。
今天你要是敢给把事办砸了,我就把你的逼给缝上。
那天晚上从操场回去,自己弄没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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