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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锡懵了:“可是……我完全没感觉到……”
“没感觉到?还要怎么过分你才感觉得到?”
老五道,“我就是奇国人,虽然已经离家数十年了。
我家本来有些薄田,那时的税目就很繁多了。
但我们一家子人勤勤恳恳,虽然没有盈余,但好歹过得下去。”
“哈!
直到老天不仁,连着三年暴旱!
实在没有办法了,就把田卖给了地主。
我爹带着我和我哥,又成了这些地主的佣农。
吃不饱穿不暖,被看得猪狗不如随便责打谩骂。
我妹子独自在家里做零活,没有半月就受人欺辱自戕死了。
我爹坚持了不到半年就病死了;我哥一年之后也死了,T死的时候像干尸一样,没有一点肉。”
“我呢,在我哥死后终于忍不住逃了。
不怕你笑话,我可是当了好几年的叫花子。
那时我觉得自己也离死不远了。”
老五把食指和拇指圈起,“我现在倒是壮实嘛,那个时候手臂就差不多这么粗点。”
陈锡蒙在陈府安逸富足的鼓里,原着的“连年征战”
“饿殍遍野”
终是纸上得来,现在才有了点概念。
老五T们大概把自己当做个投奔亲友的穷书生了,陈锡不由的心虚:“我一路走来,都没有看到什么乞儿。”
老四道:“人早就死得差不多了!
喏,锦城,也算是一个大城吧——”
说时,T们已看见雉堞垛墙,但T们并没有走正门,而是绕远一些,从城墙坍破处钻入。
“为什么不从正门进去?”
二哥说:“我们这些人手上不大干净,经不起盘查。”
“那你们还光明正大地往城里跑?”
十四道:“哈,我们是镖局!
请我们的是富商地主青天大老爷们!
只要不猖狂到往T们眼睛底下,还用得着咱们呢!”
“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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