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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锡惶惶惑惑,脑海繁杂的念头一涌而上,端的是头晕眼花,似晕车般恶心。
陈月恒看着T脸色煞白,表情似在忍受各种痛苦,以为T是伤处疼痛,连忙加快速度,提气几个纵越,两人身形成了鬼魅似的影子,直如闪电向拍卖行飞略。
到得地方,陈月恒把陈锡放在一楼的一张长桌上。
主楼没有灯光,陈锡一天经历跌宕,又受伤失血,昏昏沉沉间就睡了去。
等到陈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T的伤处皆被包扎好,此时正躺在一张矮塌上。
这里应该是陈月恒这些天的住处,四周空荡荡没有家具,但到处都是散落的书册子,布满杂乱无章的笔墨废纸乱糟糟地堆砌在一处。
陈锡想要起身,却觉浑身无力,实在不能站定,只得又躺下了。
看样子大哥应该在这附近,陈锡只等T忙完来找自己。
可陈月恒也确实脚不沾地,直到中午时分才提着饭盒来找T。
这午膳应该是T自己去买的,只是清粥小菜。
两人一同用完,陈月恒一边收拾一边道:“你的左手实在伤得太重,即使我把筋络血脉给你接上了,也可能不如之前灵敏。”
陈锡点头:“我清楚的,大哥能让它不彻底废掉我已经很知足了。”
陈月恒叹口气:“你才刚跟着我就受这么重的伤,也是我疏忽了。
我调的药会让人嗜睡,这几天你就在这里将养吧。”
陈锡道:“好。
大哥,铃儿……”
陈月恒道:“有什么情况我会替你留意着,你只管把伤养好。
等此处事了,我带你去鹿京泽州。”
“去……泽州?”
陈月恒解释:“你们遇到的,是五毒丈夫中的八角蜈蚣赵泽物和毛蝎子周寒,T们都是鹿国京官君解木的门客。
我要帮你找回场子,自然要去泽州看看。”
陈锡听T话里意思,急得撑起身子:“不用的大哥,那两个人都已经很厉害了……”
陈月恒皱眉:“你觉得我就一定会输?再说,现在是我们要去寻T们的晦气,我在暗敌在明,也不是非要和T们五个斗得死去活来。
使些伎俩杀了赵周二人便是。”
陈锡心絮杂乱,一来那两人的狠心恶毒,也不忌讳阴招,铃儿就是被黄袍人算计才会败下阵来。
就算T大哥武功远胜二人,也不一定成功得手。
万一……陈锡想起那二人逼供自己的狠手,心中发凉。
除此之外,陈锡也不觉得可以擅自夺了T人性命,即使那二人不是好东西,手里沾着无数生命。
但是,如果铃儿被T们害死了,那T就白白死去了吗?陈锡思及此,矛盾异常。
“好了,不提这个。”
陈月恒又探手,“我看看你的伤,没有崩裂吧?”
陈锡摇头:“没。”
T解开衣带,捋下左边的袖子。
果然绷带白净,没有渗血。
陈月恒又把了把脉,确定没什么问题后道:“这两天少动,有事情叫我,我就在旁边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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