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哭哭,哭什么哭,你现在要做的是把脉辩证,慌什么,”
银洋呵斥道。
被银洋这么一吵,瘫软身子的玉秀,回过神来。
来得时候她已经有所预感,可一时间还是有点难以接受,这会呆坐在凳子上烧火,垂头丧气,蔫了一样的没精打采。
麻瓜忙着添柴加火,银洋则陪在她身边,细声细语道:“没事的,我们都熬过来了,他们也会没事的。”
“我知道!”
玉秀下巴抵在膝盖上道:“就是难受罢了,感觉自己很没用!”
停顿一会后,忽然看着银洋道:“连他们都保护不了,你说,我有什么用。”
被这么一问,银洋先是一愣,想了想道:“天生我材必有用不是。”
“哼,你就会用大道理来搪塞我,”
玉秀呜咽道:“记得,刚懂事那会,父母为了我以后修行这事还大吵一架。
父亲不愿意,他希望我跟着其他女孩子一样,当个治病救人的,再不济,当个护理的也行,能不能成为一名医者反而无所谓,只要像个平常人;母亲不同,她认为女子要自力更生,做最强者,才不至于受到男子的压迫。”
火苗燃烧中,张牙舞爪的样子像是要吞噬掉一切似的,能量逐渐耗尽后,才算停歇下来。
看她还沉浸在忧愁中,银洋也知道不能再说那边多了,不然只会越来越堵,很多事需要自己去经历,才能有所感受,至于会不会想通,就看每个人了。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他们都是为了你好,爱的方式不一样罢了,”
银洋想了想又道:“可能他们没有在乎你的感受,但他们的心是真实的。”
“我知道!”
玉秀喃喃道:“所以我两条路都走了,没那么好,可好像也没那么坏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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