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什么大不了,小饼干接受他,但被别人说出口还是令人在意。
李暮里被扶起来,白泽仔仔细细将他的金发编成细长的辫子。
“义父。”
白泽被吓一跳,喉中低吼:“闭嘴。”
“我好饿”
,闭不了一点。
机械白鸽飞进来,零星花瓣落在窗台上,李暮里被硕大的花枝砸到头——好暴力的投喂。
废土上不养闲花,李暮里拿着大花枝心想又毁谁家的庄稼。
像吃爆米花一样望着窗外把花吃掉,“义父……”
“我不是你义父。”
“老爹。”
“我讨厌没有边界感的人。”
“我不是人”
,李暮里死皮赖脸,“我属蝴蝶,昆虫纲鳞翅目蝶科。”
白泽懒得理他,这小子在隐藏领主星上就话多。
“我是明离造的,喊小饼干八年姐姐,怎么不能叫你一声父亲呢?”
“……”
,他好会讲理,“我只有小饼干一个女儿。”
“我给您当儿子。”
“我怕你是吕布。”
“那我给你当第二个女儿”
,李暮里拟态成女体,冲他眨眨澄澈的银瞳。
“李桃花,你哥好讨厌啊”
,白泽把小桃花喊进来应付李暮里。
“小暮哥……姐姐?”
那两块胸肌是真的吗?
……
皇蛾羽翼成蛇,枯叶蝶坠入秋色,拟态而非求真,替身是种环境保护色。
李暮里赖在巽室的沙发上休息,小桃花和阿依波塔在茶几旁拼积木,白泽的私人空间被三个孩子挤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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