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家人不该这样弱小。
牧青烈眼里有些温柔,在裴弦歌看过来的时候,凤眼瞬间变得冷冽。
“这就支撑不住了?”
他嗤笑一声,“这才到哪儿?就这点能耐,在污染物手里都走不过两个回合。”
“三岁小孩都比你强。”
面对自己的弟弟,牧青烈已经收敛了很多。
他知道自己说话难听,特地挑了一些好听的话说。
“滚!”
裴弦歌被精神力压得有些喘不过气。
他手撑着膝盖,不让自己倒下去,努力抬头,就连这样的动作也无法做到。
他不承认这样的人是他的哥哥,这是他想要的亲情吗?
这一切都和他想的不一样。
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为什么要卷进这些事情里?
太难受了……
喘不过气……他是要死了吗?
裴弦歌看着地下室的地面,眼前一阵模糊,他咬咬牙,嘴里弥漫出一些血腥味。
即使如此,他也不要对这个人认输。
一只手伸到了他眼前,那只手上带着茧子,称不上好看。
约是常年握着武器的缘故,手上还残留着一股硝烟味。
“给我疏导。”
疏导?这个时候了,这个男人还想着疏导?
“做不到吗?”
牧青烈声音淡淡的,却又是那么气人。
裴弦歌知道这是激将法,但他很吃这样的激将法。
他努力抬起手,将手搭在牧青烈身上。
他从未主动疏导过,不知道该如何疏导。
但叶同说,他抚摸动物的时候,就是在给动物疏导。
牧青烈……和动物又有什么区别?
裴弦歌手搭在了那只手上。
他头一重,黑龙坐在他的头上,担忧叫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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