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走到那扇斑驳而低矮的木门前叫了两声。
“快进来吧!
门没有关。”
女人在屋子里细声细气地答应道。
虎子伸出手去刚一碰到木门,那门便颤抖着“吱呀”
一声裂开了一道缝,锈蚀了大黑铁锁挂在门上“咣嚓咣嚓”
地响个不停,他就着门缝往里面张望了一下,里面的光线比外面昏暗多了,不大看得清楚里面的物事。
“还愣在门口干嘛!
快进来呀!”
白香兰是从屋子中对面的某个角落里出来的。
含娇带嗔的声音让虎子心头一颤,不由自主地推开门低着头跨了进去,大开的木门把光线放了进来,找着了对面角落里的一张木板床,支撑床板的是几根交叉着钉在一起的简的木棍,床上铺着洗得泛白了的印花床褥,坐在床褥上的正是他的香兰——他的女人,她把双手拄在身体的两边,不安地把两条腿在床沿悬空晃荡着。
“又不是没看见过,”
白香兰扬了扬脸说道,用手慌张地绞着肩上乌黑的辫,“快关上门过来,磨磨蹭蹭的,人家都等了你好半天啦!”
她说道。
“咳,你急啥哩?!”
虎子听她都等不及了,瞥见靠在门边的一把锄头,便抄起来把门抵上,屋子里的光线一下暗了下来,他便借着从木板缝透射进来的一道道狭窄的亮光,摸索着深一脚浅一脚地朝女人的方向踅过去。
“有点黑,看不见!”
虎子一边迈步一边嘟哝着,他很快摸着了床,却没有碰到女人的身体。
“这里!”
女人在旁边低低地说道,伸手过来抓着了虎子的手掌。
虎子往出声来的方向迈开一大步,一个饿虎扑食把女人柔软的身子压在身下,木板床便在下面“咯吱”
“咯吱”
地晃荡起来。
“轻点!
轻点!
床都快被你压塌了……”
白香兰急忙说道,声音又尖又细,听起来怪怪的。
“什幺?”
虎子哑着嗓子问道,他还没有听清楚女人后面这句话,那声音就像断了线的游丝一样消失在了空气中。
“我叫你轻点!
要轻点弄……好吗?”
白香兰在他耳边柔柔地说道,伸下手摸着了抵在胯间的肉棒,它正在迅地膨胀着变长变硬。
“我明白了!”
虎子似懂非懂地回答道,其实他并没有真正搞清楚女人的意思﹕是怕床塌了呢?还是怕痛?
“好大……”
白香兰喃喃地说道,手掌隔着裤子轻轻地压了压软绵绵的蛋囊,移到坚硬的肉棒上缓缓地抚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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