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亓官笙墨:“……”
这绝对是亲爹。
接下来的日子,真的跟亓官廉征说的一样,把看家本领一一让她学好,而亓官笙墨这一学就是八年。
“笙儿!
还不过来。”
亓官廉征看着屋檐上偷懒的女儿气得怒发冲冠。
“姐,快下来,磕到哪就不好了。”
姐你也太勇了吧,天天把老爹气的团团转。
(亓官韵墨,年八岁,镇国将军二子)
“爹爹,笙儿今日身体欠佳,不宜过劳,且让孩儿歇息歇息。”
亓官笙墨(年十二,镇国将军大女)嘴里叼着根草,活脱脱像一个男孩子。
这话一出,亓官廉征更炸了“再不下来,信不信为父亲自抓你下来,到时候下场更严重。”
过了这么久就没见过她认真学一下,还整天不见人影,这次一定要重罚才行。
“反正下场没什么两样,这些年你也不少打我,你想来抓我就上来啊。”
嘛,反正比起前世,这点痛简直就是鸡毛蒜皮的事,这些训练连前世家训的皮毛都比不上。
亓官廉征眉毛一挑,蹬脚轻身跳上去,而亓官笙墨翻了个身下来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开溜了。
“姐厉害,回头也教教我。”
亓官廉征看着她往府外的方向溜去,没有去追的意思“罢了,就凭刚才那下,可以看出,笙儿还是有乖乖听我的话,把本领学好。”
转过头看着二儿子揪起耳朵说道“笙儿跑得了,你可跑不了,给我好好练,练不好不许吃饭。”
“什么?”
天啊,姐回来教教我。
此时亓官笙墨溜着溜着到了集市,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这拿一袋那拿一袋,大包小包的使劲塞(看得出带够钱了)。
“喂,能帮我一下吗,求求你了。”
亓官笙墨看了对方一眼,是个跟她差不多年龄的男孩子,不过,头发有点乱,衣服也是又脏又破,指着自己道“你叫我?”
“嗯,能一下忙吗,求求你了。”
亓官笙墨看着他,应该是有什么大事,点了点头,跟他绕到巷子里,忽然,男孩子在背后拿起棍子,正想打过去,亓官笙墨发现的晚,被狠狠的打到胳膊。
捂着伤口,猩红的目光投向那个男孩,男孩子不以为然,举起棍子还想再来一下,这次亓官笙墨可就没那么傻让自己再活活挨一棒子,用腿快速的踢向他的腹部,使他疼得无力再拿起木棍。
“看你这熟练的动作,应该是惯犯了,你是想打晕我,再拿走我身上值钱的东西吧。”
“……”
“不说话?你知道你抢劫的是谁吗,我可是当地镇国将军府亓官将军之女,你再不开口我就把你带回去,让我爹爹把你送到官府。”
西门云阳有些慌乱“不要把我送到官府,我不想去官府。”
“终于开口了,看你这样,应该不是本地人吧,因为在一个地方作案太久了,必定会出事,对吧。”
“嗯,你说的很对。”
“是惯犯呢,这得坐多久的牢呢。”
亓官笙墨揪着头发戏耍的看着他道。
“为什么这么说,你是想把我送到官府吗,啧,卑鄙。”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隆安五年,二世为人的贾蔷为保清白身,从虎狼之巢宁国府夺命而逃,自此迎来了他在红楼世界的春天...
夏露身边人都羡慕她,她不仅是上市公司的总经理,还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一个爱她的丈夫。只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一向最疼爱她的丈夫,竟亲手将她从悬崖上退了下去!好在上天怜惜,让她带着记忆重生到了性命被谋害的一天,这一次夏露决定,开启复仇开挂之路,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打脸虐渣,让害了自己的小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乔沫沫嫁给了一个植物人,安安份份的守着活寡,却被神秘男人夺了清白,给老公戴了一顶绿帽子,乔沫沫内疚不己,某天醒来,老公翻身将她压住,老公醒了怎么办?人前,他冷漠霸道,手腕铁血,人后,却是个宠妻狂人,乔沫沫藏起孕肚,提出离婚,却不料,被男人强悍拽入怀。带着我的孩子,要去哪?男人邪魅问他。你的孩子?乔沫沫睁圆双眸。慕少撕掉伪装的面具后,马甲满天飞,乔沫沫...
不要叫我大佬。我已不做大佬好多年!当张国宾讲出这句话,江湖红棍成为过往云烟,香江才子只是小小点缀,商业巨子金融巨鳄亚洲教父一个个光环围绕在他头顶。红棍坐馆话事人一个江湖已远,却又有无数江湖。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是人情世故。我的名,张国宾!...
下一本小奶龙寻亲记专栏求预收本文文案每一个故事中,除了有万众瞩目的主角,还有着无数不受人重视的配角。他们普通平凡,或许只有几行字的描述,或许连姓名都不为人知,只是简单一个代号,或许谁也不会...
文案拓跋元失足落水时,草包郡主把他打横抱起,眸光悲怜罢,毁你名节,娶你就是。拓跋元新婚之夜,拓跋元一觉醒来,双耳失聪,却能听到别人的心声。他发现了很多秘密,比如说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前...